这还好是个假人，橡胶弹性极强，重量不轻，还算是好折腾的范畴，不然怕是要拆的连皮子都没有了。

“楼梯扶手上被人擦上了滑石粉，楼梯阶梯被打了蜡，两者跟玻璃珠相加，死者只要走上台阶，哪怕再怎么小心都会划倒摔伤。

结合剧团受伤的‘传统’，我有理由怀疑祝天鹅受伤后的替补是这次的凶手，并且有证据。”

温老师说得眉飞色舞的，到最后还拍了拍白板，示意上面的照片。

他的力道不小，白板上的照片都因为他的拍打瑟瑟发抖，一张角落的照片随着他的拍动，不堪重负脱离了磁铁的束缚飘落到了地上。

温辰忙不迭的捡起来，顺手看了一眼照片，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继续介绍。

年纪大了，线索一多，就容易忘东忘西的，还是这个线索自己自觉，就如此碰巧出现了出来。

“我顺便去检查了一下祝天鹅的房间，她房间垃圾桶里有一个剪的稀碎的舞裙，以及丢弃的芭蕾鞋里，有碎玻璃渣子再加上一个礼物盒。

礼物盒里装着的是一个身上有不知名红色液体痕迹的芭蕾娃娃，还附带〔我一直在看着你。〕的纸条。

你们现在有没有人来承认一下，这些是谁做的，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或者是三个人？”

温老师视线环视着众人，企图找出心虚的人，让他们自觉的供认出来。

“这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