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竹心还是由着笠画,帮她一起把众人扔回了宫内。
第二天一早,柳溪瀚起来后只觉得头痛欲裂,她揉着脑袋满面愁容道:
“不应该啊,只是喝了点小酒,不应该头这么痛啊?”
她显然不记得自己挨了笠画一手刀的事情了。
她起身发现自己安安稳稳躺在床上,被子也被细心盖住了。
“笠画对我真好!”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笠画把她背回来的。
至于另一边,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几人像小山丘一样被竹心给堆到了床上。
六声鸡鸣,整个天地又忙碌起来。
柳溪瀚挨个把众人喊在一起,准备问些问题。
任落萍向着柳溪瀚拱拱手,道:“溪瀚姑娘,今日怕不是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了,以后就要改口称凉王了。”
柳溪瀚闻言笑笑,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可别打趣了,以后私下还是叫我溪瀚听得自在。”
接着又看向众人道:“诸位,明日就是登基大典,我希望各位参加完后再回去!也算是我为各位践行了!”
众人一笑,皆是点头应允。
这一日没什么事,众人一起上城内好好逛了一番。凉城井然有序,城市的适应力和恢复力总是让人惊叹。
一直到日落西山,众人才依次返回。
竹心和笠画刚进屋子,房门便被人敲响。
“竹心先生,笠画姑娘,溪瀚公主请两位前去。”
二人对视一眼,出门跟了上去。
“来了?”柳溪瀚略显疲倦地坐在角落里,看着门口的二人。
领路的侍女低头退去,顺手掩上门扉,只剩下三人在屋里。
“干什么,有事快说。”竹心随意地坐下,漫不经心地开口。
柳溪瀚白了一眼,怎么总感觉竹心跟她很不对付呢?
早晚有一天叫笠画好好收拾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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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中恨不得把竹心千刀万剐,柳溪瀚还是笑着开口,没办法,谁叫她有求于人呢。
“竹心,我就是想询问一些治国方针,毕竟我刚回芜凉也没多久,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概念…”
竹心闻言摆摆手道:“我不过就是会些功夫和医术的小医生,对治国这大方面可真不知多少。”
竹心眼见柳溪瀚粉拳紧握,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急忙接着道:
“你先别急,我这不是谦虚,更不是不想帮你,只是我对芜凉局势一无所知,对治国方面更无所涉猎,实在爱莫能助啊。”
柳溪瀚闻言眉头拧作一团,生无可恋地瘫在椅子上。
笠画见状不由问道:“蚩梦将军呢?你为何不与他讨论?”
柳溪瀚苦笑一声:“我当然找过他,可你猜他怎么说的?”
“他说将军只管行军打仗,不问政事。”
笠画不禁莞尔,蚩梦将军倒还挺有底线。
柳溪瀚摇了摇头,她自然知道蚩梦心里想的是什么,无非是怕她成为‘面上凉王’罢了。
不过蚩梦确实心不在朝野,他之所以呆在朝堂,一是为柳溪瀚,二是为那些弟兄们。
竹心托着腮帮子,指尖无聊地敲着桌面,问道:“你可有想法?”
柳溪瀚秀眉一挑,坐起身来:“当然有!”
“那就去做。”
柳溪瀚一愣,竹心接着道:“明日过后,你便是凉王,纵然可广纳贤言,可也应有自己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