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鹤礼:“……”这糟心孩子。
“爹,我有急事,大事。”叶晚娇一回家,连自己房间都没踏进去,就直奔这里了,这会儿口渴了,端起桌上的茶壶咕噜咕噜喝了两口,放下直接四仰八叉的瘫在了榻上。
薛雪柔好笑的将她拉起来,用手帕擦了擦她胸前的水渍,轻声细语地说:“娇娇有什么事来找爹娘呀?”
叶晚娇咕噜一下挺直腰板,眼睛看着叶鹤礼一字一句道:“我今日看见宋言白了。”
叶鹤礼的毛笔咯吱一声断裂,彻底作废了。
良久,他凝眉疑惑道:“他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叶晚娇耸耸肩,“不知道,可能是有公职办,他应该没看见我。”
看见也认不出来了。
当年,宋言白自进京赶考后,就彻底与叶家断了联系。
也许是怕他的身份暴露,也许是怕叶家的身份牵扯到他,亦或是京城眼线极多,他需要小心为上,总而言之,自从他成为皇上钦点的状元郎后,再也未曾送一纸半语回来。
他那样的样貌,能成为状元郎而非探花,可想而知才学非凡,在京城定然有光明的前途。
他们也只宋言白一个没有靠山的人在京城定然举步维艰,断联系定然有他自己的用意,叶家便也没在关注了。
和他的心意。
而且,他们也不怕,宋言白与他们的身份多么相似,全都是隐姓埋名,谁又会怕谁呢。
如今看来,他混得应该不错。
叶鹤礼敲了敲桌子,沉默良久才道:“他既然来了,若是寻咱们,好酒好菜迎接,若是不寻,也罢,等彻底安稳下来,为父派人去一趟。”
叶晚娇又忍不住翻白眼了,“还去找他干嘛,就冷处理吧。”
反正他若是记得身世,记得血海深仇,到了一定时机,必然会主动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