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鹤礼的话就差直接点明,旋即,他又转头对着这么多人贴心的鼓励江婉瑜,“叶小姐,看来您还要加把劲了,叶某在此祝江小姐心想事成,我家闺女年岁还小,叶某打算多留她几年。”

所以,别啥屎盆子都扣到他叶家头上。

冤有头债有主,这姓江的还是继续去招惹城主府去吧,别来沾边。

真是晦气!

话说到这份上了,就差将这几个人的脸皮摁在地上摩擦了。

叶鹤礼没想到来吃顿饭还惹了一身骚,没坐多长时间,就借口天色已晚离开城主府。

他心里憋着口恶气,直到出城才忍不住回头狠狠朝着城主府的方向啜泣一口,骂道:“他奶奶的,果然是鸿门宴,想拉老子下水,下辈子吧,还想拿老子闺女当炮灰,可真是气死老子了,他奶奶的……今日受的气,总有一天非换回去不可!”

鳖孙,蔫坏蔫坏的。

就知道没憋好屁。

“我叶家虽不惹事,但并不代表怕事,敢拿老子闺女说事,老子就敢半夜翻墙将那鳖孙阉了。让他瞎惦记。”

话落,同在一车厢闭眼假寐的石窟斜睨了叶鹤礼一眼,未曾说话。

叶鹤礼眼睛一亮,主动凑上前,虚心请教,“前辈,您说这城主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