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安:“……”
这话听着怪耳熟的。
叶晚娇胆战心惊的看着叶承安站在房上,跑过去将湿泥土弄好,爬到梯子上把盆递了上去。
“乖徒弟,你快过来。”
下一秒,纪无双的声音又自房间里传来。
等叶晚娇过去时,就看到他扶着窗台,一点点往外挪,腿脚不利索,比上了年纪的老大爷都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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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的,老身子骨了,你瞅瞅师父这,昨个还没事呢,今儿两双腿就肿成馒头了。”
纪无双在心里痛骂了蛮夷人无数遍,都怪这群畜牲,连绳子都不会绑,得亏解绑及时,不然,他这双腿都得废。
“咋啦师父您想去哪?”
“你赶紧帮我把尿壶提进来,快给老夫憋死了。”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
对于麻烦叶晚娇帮他提夜壶这事,纪无双也很不好意思,但别人他更不好意思张口。
反过头他想了想,当初从叶晚娇是奶娃娃时,他就一把屎一把尿费心费力的把她拉扯大,他如今行动不便,用一用徒儿也没错。
“好!”叶晚娇刚把纪无双安顿好,就又听到了隔壁房间的闷哼声,被一掌劈晕下了迷药的叶来福躺了一天一夜,可算是醒来了。
她又跑到了隔壁。
从回家到现在,没闲下来过。
“来福,你咋样了,头还疼不疼了?”
可能是叶来福外形长得像蛮夷人,那群畜牲在村里烧杀抢掠,独独把他给迷晕过去,打算拉回草原上。
叶来福傻愣愣的坐在床上不言不语,直到迷药劲过去,才回了两个字。
“无事。”
叶晚娇拍了拍胸脯,没事就行,这半天不说话,她都怀疑人不会迷药吸多了,人傻了吧。
他一个壮壮高高的大男人,足足睡了一天一夜还有些缓不过来,这蛮夷的迷药太歹毒了。
她一般最多把量控制在两个时辰内。
“那你饿了没,我去给你端刚蒸起来的大馒头。”
叶来福脑海里有一桢桢画面闪过,弄得他头疼欲裂,他没理会叶晚娇的话,而是转过头用头狠狠的砸墙,试图驱散掉这些捕捉不到的画面。
“啊……”他痛苦的大喊,用手用力的拍打着头。
叶晚娇猛地愣在了原地,反应过来后取出银针,动作飞快的上前,找到穴位狠狠一扎。
叶来福又软绵绵的晕了过去。
叶晚娇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低声嘀咕:“家里病号够多了,可不能再来一个疯子添乱,你还是继续晕着吧!”
听到响动的顾清风衣服都没来得及系上,裸露着他包裹成粽子的胸膛,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这又咋啦?”
他刚换完药就听到了吼叫声,惊得给他换药的石窟手一抖,狠狠戳在了他皮肉翻飞的伤口上,疼得他一哆嗦。
胡乱用布包扎上之后,就赶紧过来了。
可别又出点啥事。
顾清风也是后怕,他从昨个夜里回来后,就陷入了深深的后怕,他受点伤倒是无所谓,但若是那些被带走的女眷出点意外,可就真的完啦。
女子被拉走,后果可想而知。
他当时就不该出外边。
“没事,他刚醒来头疼得往墙上撞,我怕出点啥事就把他扎晕了。”叶晚娇讪讪道。
她也不想的,但叶来福动作有些偏激了,她只有一次在他还没反应过来靠近他的机会,必须得一击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