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娇老老实实了六七天,每天上午背书下午分辨药材,作为家里唯一知道她底细的人,纪无双可劲摁着她学习,晚上还要在睡觉前练大字,一番责任下来,肉嘟嘟的小脸都累瘦了。
相反,叶晚娇那股聪明劲可家里几位长辈哄的开开心心,这让叶鹤礼培养小女儿成为大才女的心达到了顶峰,并且很有信心。
叶晚娇要是知道她爹的想法,估计恨不能当场撂挑子不干了。
*
这天,她睁开眼睛天色已经不早了,屋内暖烘烘的,叶晚娇挣扎着自己爬起来套上了衣服。
撩开厚重的门帘一看,一股冷风扑面,外面一片雪白,院子里被扫出几条行走的小道,厨房的烟囱里冒着炊烟。
叶承安刚安顿好家里几匹马,手上戴着厚重的手套,穿着厚厚的棉衣,包裹的严严实实。
他看到叶晚娇后走了过去,凑近一看,他眼睫毛上结着一层薄薄的冰霜,整张俊脸被冻的红扑扑的,再配上他小麦色的皮肤,整个人黑红黑红的。
“你出来干啥?不嫌冷吗?”
叶承安娴熟的拎起叶晚娇的后衣领,三步并作两步把人提溜进堂屋,放在椅子上让人安稳坐好。
“不许乱跑,要是不小心冻坏了到时候就会瘙痒止不住的化脓,你可长点心吧!”她他说完又出去干活去了。
叶晚娇眨眼就换了地方,天气阴沉,窗户被厚厚的窗纸和油纸罩的严严实实,堂屋黑漆漆,两盏油灯闪着微弱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