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草啊,没想到咱们这么有缘,到时候大娘就不来你家喝喜酒了,大娘先恭喜你生个大胖儿子。”
既没承认彩礼和买缝纫机的事,也没说婚礼的新娘有没有换?
大家伙闻言,看了看何婉晴又开始恭喜,完全忽视了眉目传话的俩人。
一直用眼角余光盯着她俩的何婉晴,在几人说完恭喜后,才对准备离开的何草道:
“堂姐的夫家是哪儿的人啊,怎么都没听大爷爷提起过呢?”
“徐大娘,我还是那句话,要想我结婚,彩礼、手表、缝纫机一样都不能少。”
看着她的背影,又好似想起什么一样:“哦,对了,还有你家借我家的钱和各种票。
咱们只是‘未来’的姻亲关系,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可不兴不还钱的。”
一句话,成功的让离开的俩人停下了脚步。
“堂妹,我夫家是城里的,就是爷爷当初走街时定下的那家,你不知道不奇怪。
这些年,我都以为他们家不承认这婚事了,谁知他们家又来人了。
就是咱们这次新来的知青,等他到了,我给你介绍。”
刚走两步的何草,知道要是不回答她,她肯定还要再问,遂停下脚步解释,说完,在大娘们的恭喜中回了家。
直到将大门关上,隔绝了她们打量,扑通扑通跳的的心脏才好受点。
想到她即将要成为将来的厂长太太,激动的心将脑子里的疑惑隐藏,完全忘了她刚刚出去试探的想法。
她走后,原本说完就准备离开的朱三妮,被何奶奶、何大伯母几人拦下了。
回到之前。
几人当时正在自家的开荒地里点最后的黄豆,见侄媳妇过来通知孙女在家挨打后,瞬间火冒三丈。
直接丢下活计,并让重孙子去上工的地里叫人后,急匆匆赶了回来。
看着被拦下的朱三妮,气喘嘘嘘的几人,松了一口气。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