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看到皇上阴恻恻的目光,周炳仁只感觉想找一块豆腐撞死。
“皇上啊,微臣实在不知犬子竟会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这孩子从小被内人宠溺过度,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微臣有罪,未能及时管教。”
想要替自己辩解一二的周炳仁,思绪被带着哭腔的讨饶声打断。
王之力颤抖着声音,额头几乎贴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其余被参奏的几人,也不约而同地跪倒在地。
他们的面容扭曲着,眼中满是焦急与恳求,全然没有了往日朝堂上的威严与镇定。
“皇上,微臣那不成器的老四,自幼便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账东西,他此番之举,绝无冒犯圣意之心,望皇上开恩,饶他一命吧!”
康有山同样跪在一旁,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皇上,微臣的博仁,他更是混账至极,小时候便无法无天,微臣教子无方,实乃微臣之过。但念在康昭容和四皇子的情分上,恳请皇上大发慈悲,饶过犬子一命。康家三代单传,就这一根独苗,求皇上怜悯微臣一家老小。”
站在一边的四皇子:“……”
顿时,一腔的怒火不知道该往哪里发!
几位大臣,平日里在朝堂上个个都是威风凛凛。
此刻,却如同孩童般在大殿上哭作一团,完全失去了作为大夏官员应有的尊严与风度。
洪启帝,看着就心烦意乱:“老七,事情是你提出来的,你看着该怎么办?”
几个纨绔的话,洪启帝还不放在心上,即使心中不快,也不能真寒了臣子的心。
让一个人消失,有千万种方法,更不用在朝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