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瑞摇头,“现场并没有发现,这一点我也可以保证。”
“现场真的没有找到其他人的痕迹吗?”路星辞看向赵子瑞,此时此刻,他们内心对档案室的卷宗产生了怀疑,觉得那些只不过是有心人让别人看到的。
但案子的实际情况,未必就是如此。
“真的没有。”赵子瑞还是摇头,他回忆道,“这个案子很诡异,很多线索都是自相矛盾的。
在案发现场虽然有打斗和挣扎的痕迹,但是自始至终只有死者一个人凌乱的脚印,这一点很诡异。
死者的衣服和鞋子被脱下来后,然后又被重新穿了上去,但死者生前没有遭受过侵犯,这一点也很诡异。
死者是割腕,如果是他杀,那么她一定会反抗,但尸检结果显示,她并没有反抗。
种种迹象显示,死者是自杀。
可如果是自杀,可那凌乱的案发现场又怎么解释?”
“当时有怀疑的嫌疑人吗?”路星辞问道。
“有,最开始的时候是怀疑蒋一男,杜丽丽、高晴还有孙正。”赵子瑞回道,“但是杜丽丽和高晴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孙正在案发时和舍友在网吧打游戏。
只有蒋一男没有时间证人,我们把他定为最大的犯罪嫌疑人。
而且他还有作案动机,我师傅怀疑死者腹中的胎儿就是蒋一男的。
我们提审了蒋一男,但他只承认自己逢人就吹牛说,他睡了死者。
但他压根儿就没碰过死者,那个孩子也不是他的。
可他又说不上来那天晚上他到底去了哪里,就查到这里,我师傅就出事儿了。”
“不会这么巧合吧?”向墨啧啧啧两声,“就怀疑他的时候,王警官就出了车祸。
然后蒋一男就被无罪释放,沈初夏的案子以自杀定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