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真田美绪这样说,编导想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其实,那个我们在做这期节目的时候,查到了一些东西。”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那个引起误会的侦探其实就是节目中的一个嘉宾。”
“什么!”服部平次发出一声惊呼。
“你有什么证据?”
“在策划这期节目的时候,我们曾和当地的警方了解过情况,他们说是一位说话有奇怪口癖的高中生侦探提供的线索,但是由于真田小姐发现的案件的真相,所以那名高中生连名字都没留就走了。”
听到编导的话,服部平次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受邀请的会是他们几个,“但是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在大阪根本没有离开啊。”
“没错,那段时间我在英国,不在霓虹。”白马探也表示那个高中生不是自己,
而编导说高中生的时候用了一个指代男性的词语,排除掉越水七槻,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所以死掉的时津润哉就是那个高中生侦探?”白马探总结道。
“是的,就是这件事情。”
“如果只是这件事情,那有什么不能说的?”服部平次不明白。
“大概是因为我就是那名被冤枉的女仆的好友吧,按照嫌疑来说,我为了替好友报仇而杀掉他的可能性非常大吧?毕竟我来参加这期节目就是听说那名高中生也要来。”
“原来是这个,按照你的说法,确实你的嫌疑比我们都要大。”白马探点了点头。
真田美绪发现,自从越水七槻说完以后,周围的工作人员明显都离她远了一点。
“但是我觉得七槻是凶手的可能性非常小,毕竟她作为嘉宾时时刻刻都有摄影机跟着,不可能一人离开去杀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