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明明轻帆拿着就能打穿树干,怎么到了自己的手里,反倒不管用了?
黎怀仁又将火铳朝着安无恙的方向举了一下,脸色阴狠,丝毫没有犹豫。
安无恙见他如此,登时冷笑一声,手中的鞭子毫不犹豫地落在黎怀仁的脸上。
“而今我打你,一打你不仁不义,不知感恩!想当初我救你全家,算作是你的救命恩人,而你却从未念过恩情,甚至时常对我口出恶言恶语,而今甚至想要夺我性命,这你这等不仁不义的无耻之徒,该打!”
安无恙念罢,一鞭子挥下去,黎怀仁的半边脸上登时出现一道血淋淋的鞭痕。
“啊……”
黎怀仁吃痛大喊,面色狰狞,似一头被困的野兽,只待瞅准机会便要反击。
安无恙见此,又是一鞭子抽打过去。
“二打,打你无德无耻,枉顾人伦,欺我辱我!你与那洛轻帆行苟且之事,我只当你恶心,不愿与你争论。但你不该心安理得享受我的付出,毫不顾忌的吸我的血。你对我敲骨食髓,却又反过来倒打一耙,反在我身上泼脏水!你这等寡义鲜耻之人,该打!”
安无恙的鞭子再次稳稳落在黎怀仁的眉骨之上,一鞭子下去,他眼皮子登时肿得老高。
安无恙只觉得前世今生,长久积累的委屈和怨气,都随着这一鞭子泄出不少。她心头少有这般痛快,是以又打下第三鞭子。
“三打,打你不忠不义,心狠手辣,阴毒凶恶。而今本是众志成城,抵御乱党的时候,你们却只想着借此机会产出我,达成你们那龌龊的目的,你这等愚蠢恶毒的鼠辈,该打!”
安无恙三鞭子打下,黎怀仁登时面目全非,双眼红肿,鼻梁淋着血。
若非是因为皮带松软,并非尖锐的利器那般锋利的话,只怕黎怀仁的整张脸都已经毁了。
接下来,安无恙抖着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狠命的往黎怀仁的身上抽。
每一次鞭子兜风落下的时候,安无恙心下的郁结亦随之消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