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姜凡通过猎杀异兽提升实力的那天起，他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毕竟，他提升的速度太快了！

别人可能一年，甚至数年才能达到的高度，他短短一个多月就能达到，确实有些骇人听闻。

当时在江城，武会长等人知道他跟安世堂的关系，所以并未在这件事情上多想，单纯的以为他是通过天赋+补药的形式提升。

可那时候三级高段，也不过400多气血值的基数，勉强能说得通。

但是现在，直接跨越1000多气血的提升，再使用补药这个借口，已经很难糊弄过去。

这也是之前他隐藏实力的一个重要原因。

怎么办？

难道要告诉洪天干实话？

不能！

他的武道空间，是自己的最大秘密！

他绝对不会以任何的形式透露出去！

那该怎么解释？

洪天干看到姜凡沉吟不语，叹了口气道。

“行了，我问你这个，并不是想探究你的秘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际遇，这方面我充分尊重！”

“我只是想确认一个问题！”

姜凡不解望向红天干。

“老师，你想确认什么？”

洪天干眼睛一眯，带着些许期待。

“我想知道，你晋升四级的时候，有没有使用二级基因药剂！”

“你从入学以来，一直在学校修炼，除了去一次武道协会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

“而学校兑换系统里，又没有任何你兑换二级基因药剂的记录！”

“难道说你在入学之前，就晋升了四级？或者在入学之前，已经买好了基因药剂？”

“又或者.....”

洪天干的声音充满奇异。

“又或者你根本就没有使用基因药剂！”

姜凡沉默半晌。

“我没有使用二级基因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