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低了点。”

废话，能卖高点自然更好，得争取。

开始双方拉锯了。

掌柜的抓住云石竹的错误——忽悠人。

“小友啊，恕我直说，是炼气三层画的。”掌柜说着还看了云石竹一眼。

就差说，该不是你画的吧？

当然，掌柜没说出口，这个念头只是一闪罢了，他还是更觉得对方的师父是个炼气三层。而且“师父”和他一样是个中年修士。

只不过，同为中年模样，他是炼气大圆满修为，对方的师父只是个炼气三层。

毕竟这位太过年轻了，就有这等天分？

他是不信的。

还是需要时间沉淀，才能步入符道。有天分的少见，哪有那么巧被他碰到？

他要是能碰到早将这种有天分的收入门下了，哪里用得着传授一个笨小二徒弟？

“那是我师父有本事，完全做到了以炼气三层修为画符。”云石竹道。

这句解释有几分道理，并且把背后靠山说的不一般。掌柜听了也在想：他炼气大圆满尚且做不到，莫非对方的师父其实会画玄级符？这才轻松以炼气三层修为的灵力画出来的符跟同样是炼气三层灵力所画的一般无二。

这一想没花多久，掌柜问，“小友，可否告知老夫师承哪位灵符师？”

云石竹有点为难道，“这…家师，我不敢在外打着家师的名号做事。”

嘿，掌柜一听，卖的是师父的符，却不报师父的名号。他怎么不知哪位会画玄级符的灵符师这么低调？这位是在扯谎吧。

“小友，莫说谎话，你那师父是个炼气三层吧？还想按在修为更高的灵符师身上，好卖个好价钱，不厚道啊……”

云石竹：“……”

不对啊，随便套一位师父，别的主角也常干，没出问题啊。怎就他不行？

也是，霉。

罢了罢了，至少套给另一位炼气三层了。

“炼气三层？我师父骗我了？”

云石竹装出一副陷入怀疑的模样。师父不是个高人，只是一个炼气三层？

哟，云石竹这么说，掌柜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对方的师父就是个炼气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