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道策心里其实早就隐约知道,‘风刀’司徒是被谁杀死,但这是一桩江湖秘事,没有真凭实据怎好随意说出来。
他摇头说:“我也一直在查,还没有查出来。”
能杀了‘风刀’司徒的人,武功不是比伍道策要高?
温玉如心里开始暗暗为伍道策担心。
伍道策没注意她的神色,又叹息说:“早知会变成现在这样子,我可能……”
温玉如见他没把话说下去,心里也是感同身受他当初的处境。
伍道策见温玉如不说话,又说:“谁知慌乱间,你把刀法秘藉缝到寒衣里,让我们儿子穿上,不曾想慌乱中儿子竟然跟你走失。”
温玉如眼睛突然一红,浮动起隐绰泪意。
她又想起门襟上绣着三朵梅花的小寒衣,又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伍道策拍着她的手说:“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不说了。”
温玉如沉默好一会说:“也许这就是定数,我们儿子该有这番磨难。”
伍道策叹息说:“刀法的事我早就知道,儿子的事我也早就知道,不然五年前,我不会给竹青那小子出手的机会。”
“你也感觉竹青就是我们的儿子!”温玉如忽然欣喜地问。
伍道策摇头说:“我感觉他不是,至少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他就是。”
“为什么?”温玉如急切地问。
伍道策:“我还没见到另外哪个小子。”
温玉如无奈地点头说:“另外一个孩子据说是被左手王收养,但左手王早就离开公门隐身在江湖,谁知道他现在藏身在哪里?”
伍道策拍着她肩头说:“左手王当年也是公门中顶尖高手,他跟甘一紫在江湖上号称‘左手一指’。五年前,我已经安排人手在查他的行踪。”
温玉如:“但愿能查到他的踪迹。”
伍道策肯定地说:“应该能查到他的踪迹。”
温玉如欣喜地看着伍道策,心里是完全相信他说的话。
神羊派是昔日江湖第一大帮派,伍道策是神羊的掌门,他要想查一个人的行踪,不要说是过去十五年,就是过去五十年,真心要查,真心想查,也决非是什么难事。
早就过了不惑之年的伍道策,心里怎么会不想查?
事关儿子的事,他就算不为温玉如着想,也要给自己一个交待。
温玉如点点头,又叹气说:“现在看来也只有找到左手王,看到他当年收留的那个孩子,事情才能说得清说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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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道策端起桌上酒碗,脸上含着笑问:“想李含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