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同巡视完军队,不过几百人,面对月国悍军,此时若冲下山去,无异于以卵击石。
京墨望向流章:“将军今后,有怎样的打算?”
流章捏紧了手中的剑:“景国孱弱,想要夺回王权,简直无异于痴人说梦,可月国想要在短时间内将散乱的景国一统,也绝非易事。”
京墨点点头:“确实,对于景国皇族来说,此时隐姓埋名流浪人间,为上上策,投降做了月国的闲散王族,为中策。”
流章挑眉望向京墨:“可若是你,你会怎么选?”
“我会保存实力,在深山之中隐居求志。”
流章抱臂笑道:“你倒是个纯正的景国人,君上和袅袅也应该早已厌倦了奢靡无趣的皇宫生活,与你想法无二。”
两人正说着,却听见一小将来报:
“将军,怡王来了。”
流章放下双臂,立马随那小将前去帐前,怡王此刻死里逃生,浑身血迹,手握长刀,景帝在辛夷的搀扶下出帐来迎,帐外风寒,几人回到帐中,怡王跪拜行礼。
“君上!臣弟救驾来迟!”
景帝抬手道:“怡王这是说得哪里话,多亏了你的公子,只是这一次,寡人却不知该封赏些什么了。”
流章连忙跪倒在地:“臣乃本分,何须封赏。臣有罪,未能挽大厦之于倾颓……”
景帝摆了摆手,却听怡王道:
“君上,如今的局势,也并非穷途末路,臣有一计,或可作缓兵之计。”
此话一出,在座无不振奋了精神,景帝虽然不相信能有什么力挽狂澜的计谋,但还是坐正了:
“怡王快快请起,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怡王提着袍子缓缓起身,环顾四周一圈,才气定神闲地讲道:
“臣听闻,那森与公主有故交,且曾属意殿下,如今驸马不知去向,臣有一计,不如叫公主去与那森讲和,争取时间,为我们争取一定的时间。”
“不可!”京墨和流章几乎同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