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再不解风趣!你个直男,活该你当几百年光棍蛇!修成人形也娶不到老婆!”
羽京墨抱着头哭丧道:“喂,你自己后宫充裕,就看不得别人光棍吗?单身有错吗?”
两人斗嘴不休,不一会儿,宫中有人来报,花露引了进来,待传秉完旨意后,辛夷和京墨两个,不由得一阵叫苦。
原来是景帝给洛妃下了禁足令,又准备将辛夷复了原位,但仍追究她的私自在民间逗留之罪,便为他们请了宫中最最严厉的先生,要他们几个,都在年前便开课修习。
这都哪跟哪啊!
路辛夷不由得向羽京墨抱怨道:
“刚稀里糊涂被解脱了罪名,这会儿又得去上学了,人这一生,真是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
羽京墨吃着黄瓜,悻悻道:“你倒是个稀里糊涂躺赢的,有的人啊,却为你改了计划,差点功亏一篑了呢!”
“你是说那森?是了,自从他发动宫变,我就被莫名其妙保了出来。”辛夷点了点头,与京墨两个对视一眼,忽得听花露说,远方来了信,两人便一同拆开那纸条,只见上面写着:
“在青丘一切安好,勿念,珍重。”
辛夷怔了半天,意识到是涂山淞递来的信后,激动不已,好似一颗心脏立马要从胸膛里蹦出来,她用力跳了几下,又拉着身边的羽京墨跳了几下:
“我还有救,京墨,我还有救!涂山淞他还没有忘了我!”
羽京墨有些懵,下一秒,他就被眼前的女子一把抱住,在一阵喜悦后,他强压着自己的心意,轻轻拍了拍辛夷的背:
“他当然不会忘了你了,你之前那么对人家,又是让人家雪天跪,又是把人家喂蛇,换谁也忘不了你!”
路辛夷从他身上下来,撅着嘴倔强道:
“你一条笨蛇你懂什么!淞没有忘记我,就证明他还是喜欢我的,一旦有一天他真的爱上我了,我大功告成,就能功成身退,回到自己本来的世界去了!”
“本来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