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拉迪在外面指挥着禁卫军士兵在一眼井中打着纯净的井水,一部分饮用,一部分储藏起来。
在驿站的另一旁有几队商队也在另一眼井打水,时不时偷偷的打量着禁卫军士兵。
“你说,他们是什么人啊,他们的马匹上挂着的是什么东西啊”围坐井眼不远处的一个小圈子里,一位年轻人悄悄指了指禁卫军士兵然后问道。
“不知道,不过反正不是我们能招惹的,也不是我们能打听到的”一位头发乱糟糟的中年人一边喝着水,一边说道,虽然他也有些好奇,但是他不想知道这支车队是什么人,有时候很多事情还是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不要知道得太多比较好,毕竟小命仅有一条。
“为啥这么说?”年轻人好奇的向中年人问道。
中年人没有说话,坐在年轻人一旁的另一人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阻止了年轻人想要再次询问的话。
在禁卫军士兵中的拉迪总算将携带的水袋全部装满了,也稍稍喂了那些干渴的奴隶一些水,忽然感觉有什么人在指着他,转过头就看见了另一眼井附近有一位年轻人时不时满脸好奇的抬起头望着他。
拉迪在那位年轻人再次抬头望着他时,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年轻人顿时被吓住了,任谁误以为别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在偷窥时,别人突然对自己笑了笑,不被吓了一大跳才怪。
过了半晌,赛米拉米斯下令开始向提弗萨前进,休息够了的禁卫军士兵们整齐并迅速骑上了马,短短数分钟内就离开了这座驿站。
“他们是军队吧?”之前那位中年人喃喃自语道。
“还好我没去打听”被拉迪吓了一大跳的年轻人松了一口气,“如果被当成探子那就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