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听完语气有些冰冷,“这是他们谋算好的?宫家,不端木景季快九十岁了吧?”
南临想到那个风老残烛的女人不屑的说,“八十六岁,哪个白图城也是她与白政的儿子。
包括宫保国的其他嫡子,也都是她与白政的。
宫保国后院的那些给他生孩子的女人也都是端木景季和白政在西吴国找来的。
那些女人大多都是端木景华那些幕僚和属下的孩子。”
冰羽有些幸灾乐祸的说,“哪个宫保国到死都不知道,那几个嫡子一个都不是他的。
端木景季还在京城成了一段佳话,得了个主动为夫君纳妾的美名,哼。
最后宫保国都是给白政养孩子,最后白政临死前还拉着他一起。
其实宫保国的妻儿也都是白政杀的,包括宫家其他人。”
南临想到那个老女人面部扭曲的丑样,有些想吐。
端起一杯酒喝下肚好受了些,“白政的妻子是荆洲白家的独女,白家在荆洲算是首富,白政……
就这样以入赘的行式进了白家,哪个白图安和白图靖是白夫人生的,白夫人生下白图靖后就被白政嘎了。
之后白政顺理成章的接管白家所有家产和生意。”
宫羽认真的看着他们两个,“我是怎么回事儿,你俩说吧,我有心理准备。”
这些事儿都能让他们抠出来,那他的事儿他们俩肯定也知道。
冰羽和南临对视一眼,便把他们在南阳郡偷听狄康和尚宪的对话,再和从端木景季那里听来的总结。
两人你一句他一句的都说了,包括他们去西吴皇室的事儿。
一点儿都没有隐瞒。
宫羽听着他们叙说,原来他是公孙文瑾和上官无极的孩子。
南临看着一脸淡定的宫羽问,“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