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556牺牲了。”
“是那孩子......”
骤然间听到这噩耗,提尔比茨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过。
或许是在寒冷的北方。
连心都被冻结了吧。
俾斯麦突然有了一种深刻的挫败感。
她想,腓特烈大帝也会有这种感觉吗?
如果牺牲的是自己,提尔比茨也会无动于衷吗?
俾斯麦温柔轻抚提尔比茨的脸。
提尔比茨用奇怪的表情承受着她的动作。
“姐姐,你的龙高吗?”
“高。”
“有多高啊?”
“三四层楼那么高。”
“我要有龙的话,把北卡罗来纳摁着打。”
“你们交过手了吗?”
“嗯。”
“赢......受伤了吗?”
“受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打两个。”
“她们围殴你吗?姐姐带着龙去找她们。”
“不是,是兴登堡演我。”
“她啊。”
俾斯麦整理提尔比茨的衣领。
“在不久前的那场战役,兴登堡发挥了重要作用,她应该是有伤在身,不是故意演你的。”
“姐姐,你受伤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