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死丫头……还在看笑话,我分明就是受了重伤……咳咳……”
“哦哦……”凌绮姚连忙俯身,帮他擦拭嘴角的血迹,同时张望着他痛苦皱眉的脸庞,关切地问着, “你哪里难受,我帮你诊治。”
南宫轻音突然一只手用力的按下凌绮姚的脑袋,以至于她差点将嘴唇贴在了他的嘴上。
只有分毫距离,就险些亲上,还好南宫轻音此时手劲欠缺,凌绮姚又拼命抬头,才不至于贴上去。
而此时,这相差分毫的距离,使得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骤然升温。
凌绮姚慌张之下,睁眼盯着这个近在咫尺的面庞,虽然距离这么近,但依然可以看出他的俊朗,同时也能闻到其口中的血腥气味。
她一时间愣住了,或许还没反应过来。
而南宫轻音则深情相望,眉头蹙起,缓缓地吐道:“死丫头,我每次都能被你气个半死。”
透过话语,凌绮姚更加感受到浓重的血腥气息,当即挣脱了他的手,起身帮他清理血迹,并给他端来了水漱口。
就这般照顾了他几个日夜,凌绮姚寸步不离的守在床旁,也算为了感谢他相救之恩。
这日,正趴在床边小憩,她突然感觉到额头有一阵痒痒的感觉,似乎被人亲吻了一般。
抬头看去,发现南宫轻音正神色窘迫的重新躺好,神态因故作淡定而显得有些尴尬。
凌绮姚先是一阵惊喜,“你可以起来了?”随后又皱起眉头,怒目相视,“你是不是早就好了,一直在装病呢?”
说着,她俯下身去,死死揪住南宫轻音的衣襟。
南宫轻音扬起标志性的坏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暗戳戳的道:“贤内助如此激动做甚,我这还不是给你表现的机会,以报答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