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本王等你明天的表白。”
看着南宫轻音这副不正经的模样,凌绮姚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翻个白眼不予理会。
就此拜别了南宫轻音,兀自回屋,路上却是忧心忡忡。
翌日,凌绮姚见到南宫轻音与慕翎二人,不免内心焦灼,欲言又止。
慕翎看出她的反常举止,不禁疑惑的问道:“凌姐姐,你有什么心事吗?”
而此时的南宫轻音则是一脸运筹帷幄的坏笑,双臂抱怀,像是看热闹一样瞅着凌绮姚。
凌绮姚咬住下唇,低头沉思片刻,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抬头道:“实不相瞒,我中了祭霆的傀儡蛊。”
慕翎目光一凛,“所以……你此行的目的是?”
“哎……”凌绮姚长长叹了一气,像个泄气的皮球,“我不想做对不起你们的事,所以我想知道,是否有别的办法可以解了这劳什子蛊。”
“这……恐怕只有施蛊人可解。”慕翎露出难色。
凌绮姚再次失落的叹出一口气,“哎,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或者有没有它的病理药理,我也可尝试着研究一下。”
南宫轻音虽无笑意,眼中却满是柔情,表情认真的道:“你如此坦言,我倒是不曾想到。只可惜,蛊毒无药可解。不过……”
他忽然目光深邃,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沉,深深凝望,“本王的元素灵法与之相克,倒是可以强行解蛊。”
“不可!”慕翎快语制止了他的言辞,神情也变得凝重,“强行解蛊需耗费国主半身灵力,代价属实过大,不如再想想别的法子。”
她一脸担忧,语气急促,在凌绮姚看来是可以理解的,原来真如花御江所言,强行解蛊的代价这么大,南宫轻音又怎么可能为了自己耗费半身灵力呢?
因此,凌绮姚也一脸郑重的道:“是啊,我又何德何能,让国主耗费如此大的代价相救呢。不如国主将毒蛊的药理给我,我想尝试一下研制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