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闻言一愣,旋即勃然大怒,斥责道:“大胆狂徒,莫非你以为依附了西厂,便真的能无视王法,竟敢公然在大街上威胁本官,你们西厂到底有何图谋,是想造反不成?”
“来人,将他们全部拿下!”中年男子下令道。
“陆千户,此事是否应该先知会王大人一声?”
城门官并未动手,见事态升级,犹豫之间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陆千户听后,目光锐利地扫向城门官,冷冷地道:“本官乃是奉旨行事,王大人那边自会通报。今日之事关乎朝廷律法尊严,不容有任何放纵。”
林平之见陆千户如此强硬,心中更是警觉,他深知眼前这自称锦衣卫的陆千户恐怕另有目的。
但更多的,却是疑惑,实在不知眼前之人与西厂有何仇怨,竟是不分青红皂白找自己麻烦。
闻听对方的话,语气淡然却充满警告:“陆千户,请问你所谓的‘挑衅’和‘造反’有何证据?”
陆千户闻此言,表情并未有丝毫动摇,反而冷笑一声:“证据?哼,你等行踪诡秘,战时出城,又拒绝对本官的询问做出回答,这本身就是最大的嫌疑。若无不可告人的秘密,何必遮遮掩掩?”
话音未落,身后的锦衣卫已经呈包围之势逼近。
林平之听罢,面色愈发冰冷,字句间充斥着警告的意味:“大人,这是蓄意栽赃吗?公然捏造罪名,难道就不担心西厂会追查到底吗?”
陆千户闻此言,眼神微敛,但语气中依然流露出傲然与不屑:“本官只是要求你等回府衙配合调查,何来构陷之说?再者,世人或许惧你西厂三分,但我陆文昭,却从不怕任何权势。”
陆文昭?
听到这个名字。林平之瞬间明白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原来是东厂的狗。”
林平之恍然,这陆文昭虽是锦衣卫,但实则背靠东厂。
东西二厂虽同为皇室特务机构,却是水火不容。
那对方找自己的麻烦,或许就有道理了。
当然,对于这样的道理,林平之不想讲。
对于眼前之人,他也没有兴趣接触。
一个为了权势可以给魏忠贤跳湖抓鱼的小丑罢了。
纵使有所谓的抱负和理想,也都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