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说得情真意切,仿佛自己也真是为任劳任怨的地方父母官。
他随后又道:“您说那些家庭都没有上报,说明没有此等恶劣的事情,你们说的事可能是有所误会,也许那人看小姐家中富裕心生歹意,小姐或者怕家族名誉受损,自戕也说不准。”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还带着嘲讽,商户人家乱的很,谁知道是为什么私事闹成这样。
这位赵大人摆明了这件事不相信,若是纵着云溪查下去,那些人家势必要对自己有意见,这不是怀疑他的治理能力嘛。
云溪这个气,恨不得捏碎这人骨头,说出什么狗屁不通的话。
对一个文官,他又不能动手。
谢澈按住他,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王爷莫非也想跟着云溪将军,以权压人。我赵某也是不带怕的。”
这人说的正气凌然的样子,仿佛他自己是个不畏强权的清官。
等出了赵府,云溪一拳打在旁边的墙壁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裂痕。
“王爷,你说这赵大人和那些人勾结在一起,这件事会不会他也有参与?”
孟英问向面无表情的谢澈。
谢澈还未回答,云溪摇头:“这个姓赵的我和他共事这么多年,他胆小如鼠,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去参与的,他这人贪是贪了些,骨头里还没烂根。”
孟英听了他对这个赵大人的评价,内心隐隐盘算下一步的计划。
“你说他胆小?”
胆小么,吓吓说不准就好了。
等晚上的时候,孟英入这位赵大人的梦境,将他原先的美梦全都换成那几名女子惨死的那一幕,兰兰鬼和那个惨死的姑娘按照原先的死状一次次入梦喊冤。
赵大人都快吓尿了。
怕无垢几人搞破坏,孟英盯着这个赵大人。
他倒是想找无垢查看一下,可无垢驱鬼也没驱个所以然来。
赵大人不由的想起谢澈几人说的话,莫非真有此事?
他忍不住打个激灵,自己治下发生这样的惨案,万一那个富商想不开闹到京都闹到陛下那里,他这一个小官好日子就要到头。
晌午时分,孟英几人还在吃饭,就有守卫上报赵大人跌跌撞撞跑过来。
赵大人看到谢澈那一刹那,恨不得紧紧抱住他。
“王爷,下官错了,求您救救下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