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着?为何?”
霍哲洗耳恭听。
“李胥近几个月来,对稷下学宫各大派系大肆打压,首当其冲的是兵家、墨家。”
“你大师兄白起,已经被贬为白身;你的老师——徐朗,回稷下后,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是否已被李胥软禁,不得而知。”
“还有吕不韦,你未来的岳父……”
范剑往吕柔那边偏了偏头,叹了口气。
“……也已经丢了丞相之位。你若想有所为,最好苟着,暗中行事。”
“什么?”霍哲大吃一惊,转头向吕柔看去。
吕柔娴静地坐椅子上,双手拄着下巴,一双美眸正深情望着这边,见霍哲看向她,甜甜一笑,柔情似水。
银兰趴在她面前,无聊地东张西望。
霍哲堆出个笑脸,回应了吕柔一下,然后看着范剑,忧心忡忡。
“看样子,吕师妹还不知道这些,嗯!不知道最好。”
“哎!没想到老师他们,竟已陷入如此危险境地。”
霍哲语气坚决地说道:
“不行,我得去咸阳一趟。”
今天白天,时迁把徐朗的话转告于他,“如果霍哲出来,你和他说,没有三转,千万不可擅自前来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