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席地而坐,手捻酒杯,正在细细品味杯中美酒,“坐吧。”
徐朗来到几前,又行了个礼,跪坐下来。
李胥问道:“何事啊?”
“禀宫主,弟子去年游历南海,收得一徒,叫霍哲。”
李胥微笑道:“这霍哲有何特殊之处?能入你眼,当你的关门弟子?”
徐朗回道:“此子天姿尚可,却常有些奇思异想、惊世之言,很对弟子脾性。”
“且此子诗词一道,颇有才气,世俗之人誉之为‘诗豪’。”
“最为难得的是,此子认为,众生平等、无有高下,可见此子赤子之心,尚未蒙尘。”
“如此良才美玉,可造之材,不容错过。”
“还有最一点,此子未曾学习过任何功法,刚好能承我一生所学。”
李胥见徐朗叙说之时,脸上不自觉浮现出自得之色,“哦?这么说来,你捡了个宝贝徒弟?”
徐朗回道:“在弟子看来,捡的这个徒弟确实是个宝贝。”
接着,徐朗语气一转,“不过,有人见不得我好,霍哲自从进入大秦以来,三番几次遭遇刺杀。”
李胥有些好奇,“还有这等事情?在秦疆域,竟然还有人敢动我稷下弟子的徒弟?”
李胥说的弟子,是后山的正宗稷下弟子。
徐朗说道:“禀宫主,外人不敢动手,自己人就不好说了。”
李胥转了转酒杯,放了下来,玩味道:“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