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歌笑道：“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证据。我们昨天说起童先知的事，你很肯定的告诉我们你不认识他的，有这回事吧？”

牟清风道：“我和童先知相隔太远了，的确不熟，有什么问题吗？”

刘歌道：“当然有问题。据我所知，真正的牟清风不但认识童先知，而且他和童先知的关系也是非比寻常的，所以你要说你不认识童先知，也是最大的破绽！”

牟清风道：“是吗？那你说说看，我和童先离得这么远，我怎么会认识他的？”

刘歌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实，真正的牟清风和童先知都是天雀宗的弟子，而且在天雀宗的时候，他们两个连房间都是挨着的，好得可以同穿一条裤子，你既然说自己就是牟清风，又说自己不认识童先知，这不是最大的破绽吗？”

牟清风怒道：“你胡说！哪里有这样的事？”

柳长浩道：“这些陈年旧事，都是天雀宗的秘密，刘歌入进入宗门的时间也不长，又怎么会知道这些呢？”

牟清风冷笑道：“刘歌，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你没有听到少宗主说的话吗？你入门时间不长，哪里会知道什么？这些只是你的推测罢了，哪里有半点证据？”

柳长浩道：“天雀宗以前发生过的任何事情，我都知道的，这些事情也都是我告诉刘歌的，所以他才会知道这些事，怎么样，你还不认罪吗？”

牟清风冷笑道：“你们一唱一和的，在搞什么鬼？现在不明不白的就叫我认罪，当真是岂有此理！我就是牟清风，哪里有什么罪了？”

刘歌道：“事到如今，你还想要作困兽之斗，有意思吗？还是早点招了的好。”

牟清风道：“我又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招什么？你说我不是牟清风，那你说我是谁？”

“这……”

刘歌道：“我虽然知道你不是牟清风，却一时猜不出来你是谁，总之你不是牟清风，这总是事实吧？”

牟清风冷笑道：“你说我不是牟清风，却又说不出来我是谁，这不是最大的笑话吗？我再问你一遍，我到底是谁？”

柳长浩道：“这个问题就由我来回答你吧，刘歌推断不出你是谁，不代表我也推断不出你是谁的，其实在昨天晚上，我就已经知道你在说谎，所以才留心观察你的一举一动，这才猜出了你是谁。”

牟清风道：“柳公子，你说我昨天晚上在说谎，我说什么谎了？”

柳长浩道：“昨天晚上，你在给我们介绍两位新长老的时候，说这两位长老一个来自白沙帮，一个来自冲天派，我说得没错吧？”

牟清风道：“不错，我是这样说的。”

柳长浩道：“你真的以为我年少无知，好欺骗的吗？我来告诉你吧，在本宗里边也有白沙帮和冲天派的弟子，白沙帮的沙河和冲天派的东方树都跟我很熟的，虽然这二人实力不济，沙河在内门选拔赛中被莫小利打败，而东方树则败在了郭颂手下，但在私底下，我和他们两个的关系也是很好的，从他们的口中，我也大体了解了这两派有多少长老，却从来没有听说过邱震和席无镜的名字，所以我怀疑你在说谎。”

牟清风道：“沙河和东方树只是两个小小的弟子，知道什么？他们说的话，你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