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连星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横飞出去,竟飞出一两丈远,重重的跌在地上!
跌得他眼冒金星,只觉得身体好像已经散架,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痛,竟差点昏死过去。
他躺在地上歇了一会儿,见那鸟儿已不知何处去了,这才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双脚。
那双脚上,穿着一双破旧的布鞋。
王连星抬头望去,只见站在他面前的人,正是刘歌!
王连星又被吓得差点昏死过去,颤声道:“刘兄,是我害了你,你安息吧,我会每天给你烧纸钱,求求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刘歌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给我闭嘴!你以为你那点毒药就能毒死我了吗?”
王连星道“我亲眼看着你倒下的,怎能有假?你……”
刘歌冷哼一声道:“傻孩子,我那是假装中毒,逗你高兴的!你在给我斟酒的时候下毒,以为我不知道吗?”
王连星道:“你……你都看到了?”
刘歌道:“你下毒的手法那么笨拙,就连瞎子都看得出来,我能不知道吗?只是我早已百毒不侵,这才看破不说破,然后假装中毒,让你开心开心,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
王连星那苍白的脸居然微微红了红,从地上爬起来,说道:“刘兄没事就好,若是有事,小弟只怕要悔恨终生了。”
刘歌笑道:“王兄为人卑鄙无耻,居然也会说‘悔恨’二字,倒也真是难得了。”
接着说道:“你若不在酒中下毒,我又怎会收你那五千两银子?对了,那鸟儿呢?”
王连星道:“刘兄,你那只鸟儿实在是太可怕了,别说卖给我,就是送给我,我也不敢要了!还望刘兄看在你我兄弟的情分上,把那五千两银子还给我,好吗?”
刘歌冷笑道:“谁跟你是兄弟?你下毒害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情分二字?”
王连星一时语塞:“这……”
刘歌道:“当时我就给你说过这只鸟儿脾气很大,你会吃亏的,你就是不信,现在吃了亏又来反悔,想得美!我自然要带走鸟儿,至于银子嘛……概不退还!”
王连星道:“你,你这不是耍无赖吗?”
刘歌冷哼一声,不再理他。
此时李长林已经调养好了伤势,大步向这边走来。
刘歌大声道:“丢人哪!丢人哪!常年打鸟的人居然被鸟儿打伤,真是丢人哪!”
李长林刚才一时大意,被那鸟儿偷袭,实是生平奇耻大辱,此刻听刘歌大声嘲笑讥讽,更是心中大怒,厉声道:“小子,你找死!”
王连星叫道:“对付这小子,何必你老人家出手?”
他此刻正站在刘歌背后,右手忽然伸出,闪电般向刘歌右肩抓去!
从别人背后偷袭,这小子也真是不讲武德。
他从小便跟着李长林修练鹰爪神功,也曾下过苦功,爪力已可开碑裂石,威力也不可小觑。
自以为这一爪下去,刘歌的右肩必定残废!
谁知他这运起十成功力的一爪抓在刘歌肩上,刘歌不但没有残废,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王连星只觉得自己这一爪就像抓在铁板上一般,被震得五指发麻,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