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能扯起嘴角留下最好的笑容。

对不起啊，我不能成为最好的医生了。

看着镜头下的女孩笑着闭上眼睛，柯絮终于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明明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直播间的变故太过突然，等着看激烈场面的观众们没有瞧见预期结果，开始在直播间骂骂咧咧。

各种肮脏恶心的词汇在直播间飘荡，像是要让女孩连死了也不安宁。

柯絮想暴怒，但发出的信息还没来的及出现在屏幕上就被数不清的恶毒淹没。

在那些恶意达到一个顶点后，直播间突然变成了黑色，意兴阑珊的恶魔们狞笑着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柯絮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的呆，才点进最后一个直播间。

不同的人，差不多的画面。

年轻的女孩被吊在树枝上，低垂的头被干燥脏污的发丝遮掩，看不清面容。白皙的皮肤上是交错的红痕，掐伤，咬伤，鞭伤……

每一道都很触目惊心。

弹幕上的言论比以往每一个直播间里都要激烈，他们不停地叫嚣着，提出各种恶心无耻的要求。

直播间的置顶上没有挂着任务公告，但柯絮却感觉到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悲哀。

这个直播间的在线人数太多了，他们也太兴奋，她甚至无法欺骗自己，这里什么都不会发生。

“知道大家很期待接下来的游戏，请放心，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突然想起的声音，打破了柯絮心中最后的一点期望。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一个本不该出现在直播间的男人，他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慢慢靠近被束缚的女孩。

柯絮不认识他手里的东西，但看其他人表现出来的样子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欢迎大家来到失败者的惩罚时间，游戏正式开始了。”

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他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刀片，慢慢的在女孩身体上留下一道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