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别的事吗?夜已经深了,我不想让他等我太久。”
“他在等你?等你干嘛?”顾清影急切地追问道。
“我们只订了一间房间。”苏千雪什么都没说,但又似乎什么都说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干什么,顾清影不会不知道。
“为什么只订一间?”她仍不死心,誓要问出个真相来。
“他身上有炎毒,我要帮他解除,两间房太麻烦,所以只订一间,你懂了吗?影。”
“解除炎毒后难道不是一劳永逸吗?为什么还要共处一室?”
“影,你的话似乎太多了。我们都有自己的隐私不是吗?”苏千雪不耐烦地说道。
她的足尖已经离开地面,飞向遥远的天穹。
“再见,雪儿。”顾清影没了初时的热情,取而代之的是同样的冷漠。
“再见。”
一声道别后,雪白的人影消失在天际尽头。
……
苏千雪回到熟悉的乙字号房内,推开门,走入其中。
夜已经很深了,是子时的一刻,李秋良躺倒在柔软的楠木床,酣然入睡。
苏千雪走到床边,静静地站立着,打量起她这金屋所藏的“娇”。
他的睡颜很安逸,微挺的鼻子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一张嘴唇薄如蝉翼,带有说不出的引诱感,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吻上。
洛听荷啊,你要找的东西就在这,可惜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了。苏千雪在心中冷笑道,享受着胜利者的喜悦。
她掀开被子的一角,钻入其中,抱住李秋良的腰,如同抱着一个舒适的枕头般,肆意夹紧。
月光透过窗牗照在两人的身上,为她指引前行的道路。
夜晚似乎才刚刚开始……
......
第二天的早晨,李秋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睡梦中醒来。
刚醒来,便有一股束缚感传来,他打量起自己的周身。
两根玉质的绳子正将他的眼睛腰畔束缚。
他尝试挣脱,可“绳子”却不松反紧,他看了看绳子的主人。
她正闭着眼,偷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