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现在只是在惩罚不听话的小夫君罢了,要是你当初乖乖听话就好了呀,秋。”
“我,我是想听话啊,但,但……”李秋良现在回想起温泉时对洛听荷的思念,越想越不对劲,怎么平白无故就相思起来了?
是我太爱师妹了吗,还是说我太多愁善感了?李秋良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但又说不上来,他并不知道“洛”字的存在。
“但是什么?你说啊,秋。你还要狡辩些什么。”
苏千雪托起香腮,饶有兴趣地看向他,一双秋水眸中不含秋水反而满含冷意。
“我,我不是故意犯错的,真的,但理由我又说不上来,似乎冥冥之中自有神意在诱导我。求你,先放过我好吗?”李秋良以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哦?冥冥之中有神意在诱导你犯错?这个理由,啧啧,一言难尽啊。”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这就是一种感觉,无法描述的感觉。”
经历了那么久,李秋良隐隐感到了“洛”字的存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影响着他。
“秋,你不觉得这么说很可笑吗?”苏千雪可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会被他的三言两语蒙骗。
“我,我……”李秋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
“闭嘴,你不必再多说了,我们现在该数数你当初犯下的错了,做错事是要受惩罚的啊,秋。”
苏千雪缓缓站起,冰羽剑不知何时已在手中。
“妻……你先放下剑,我们有话好好说啊。”李秋良还是叫不出“妻主”这个称呼,让他像奴仆一样认一个女人为主,他做不到,至少现在还做不到。
“秋,我说过,你要叫我妻主啊,你还是不肯听话吗!?”
剑尖的寒芒从高处直指李秋良,他的鼻尖甚至已渗出点滴鲜血。
此刻的他宛如一个即将受刑的囚犯,目睹着断头台的落下。
恐惧在月夜下悄然绽放。
“妻,妻主,我,我知错了,求,求你放我一马。”无边的恐惧让李秋良内心的防线如排山倒海般轰然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