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终还是会踏上月宫,了结因果。不过这个时间,可能会很久了。眼下你可以将这种环境当作另一种修行,说不定可以再度提升肉身强度!”
阿稷哥的话虽然有些玄奥,但到底是给了司非一个方案。
“那就试试看吧!”
司非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现在还能在大城小镇行走,有一屋居住,一瓦遮顶,日后出了大夏,进入陇西大山,那就真的是日日夜夜暴露于日光、月光之下了,倘若无法克服,只怕真的是死到临头。
“练!”
司非咬牙,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在金蝉佛子疑惑的目光中,司非在月光与走廊的阴影处反复横跳,还伴随着不断的倒吸冷气的声音,时不时司非还停下来不停地舒展手臂、拍打双腿,表情极为痛苦。
“檀越,莫非在修行什么奇怪的功法?”
金蝉佛子不由得出声询问,因为司非奇怪的举动已经让他无法静心诵经,索性就不再坚持。
“没有,嘶——”
司非摇了摇头,没想到左耳又接触到月光,刺骨的寒意直接冻伤了耳垂。
“嗯?”
金蝉佛子无奈,于是闭目养神。
“佛子,我们明日就启程前往陇西道吧,我感觉有人一直在跟着我们。”
司非调息了片刻,坐在了金蝉佛子的左手边,避开了月光的范围。
“此事贫僧也发觉了,只是似乎只有一人?”
金蝉佛子诵了一声阿弥陀佛,伸手甩出七佛释经者钵盂,垂落佛光,笼罩了两人的身形,使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不能被探查。
然后睁开眼睛,说出了对近日的异样猜测。
“不止不止。”
司非摇了摇头,伸出了三根手指。
“有三人?”
金蝉佛子揣测,但司非却又摇摇头。
“还有三路人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