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非不知道自己到底牵扯到了什么。
他的修为，他的境界，只要脱离世界壁垒，连在宇宙之中生存都做不到，怎么可能敌得过四位至高的真名签押？
“袁师，我......这......”
啪——
司非一屁股坐了下来，脸色有些发白，似乎是受到了真相的打击。
袁洪伸出手，抚摸着司非的头顶，喃喃说道。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你可知当年，我也是这样，不知天高地厚，仗着一身玄功，逆天道而为，不仅害了几位结义兄弟，还差点连累了整个族群。”
袁洪对司非现在的心境深有体会，然而他已经经历了太多，司非却才刚刚起步。
“袁师，【娘娘】又是谁？”
司非深吸一口气，擦去了脸上的汗水，再度问了一个问题。
“【娘娘】就是【娘娘】。”
袁洪笑了笑，拍了拍司非的头顶，然后转身走了几步。
“娘娘虽然出自妖族，却不以妖族自居，对天下万族一视同仁，慈爱泼洒万方，为天下所有族群，所有族人共尊。她 的真名我不便说出，冥冥中那份因果，即使过了无数年，也依旧存在。”
袁洪转身，迎上司非疑惑的目光。
“这件山河社稷图，我相信，就是娘娘留给你的礼物！”
“你就是娘娘选中的人！”
“我？”
司非有些不自信，袁洪所说的那位娘娘一看便是大慈悲之人，这样一位万族共尊的存在，为何要选择自己？
等等！
为何是留给我的礼物？
司非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询问之意。
“娘娘她？”
“不可说。”
“那什么是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