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身躯直直倒了下去,砸的地面有一个大的深坑。
唐起欲下手一掌毙了单彪。
就在此时,宁破疾却在后面拉住了唐起。
道,“虽然单总镖头不仁不义,但是我也在善骑镖局待过三四年,还是算了吧!从此之后各不相欠。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唐起听他这么一说,抡紧的巴掌松了下来。
道,“看在宁破疾的面子上,就饶你一回。看你下次还敢冤枉人。”冷哼一声,缩回打人的手。
“既然事情已经明了,那我们也可以走了。”
宁破疾看着被打折磨的单彪,心情自是很不舒畅。
对着有着几年感情的镖局,心中也是不舍。
他对着单彪鞠躬道,“多谢单总镖头多年来的照顾,至此之后各不相欠。”
宁破疾望着熟悉的镖局,抬腿转身离去。
其它几人虽然躺在地上,也知道单彪做的不地道,面面相觑,不知道以后怎么打算。
宁破疾狂奔似的走出了善骑镖局。
唐起默默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就这样两人走了大概一个时辰。
前面有一家酒肆,唐起提议进去坐坐。
于是两人进了这间酒肆,点了几个菜,要了两壶酒,先给宁破疾倒上一杯。
两人面对面坐着,唐起道,“事情已经明了,过了就过了,就不要再伤心了。那里也不是久留之地。”
宁破疾满是苦闷,拿起酒杯,一口闷掉。
道,“你知道吗?我是拙鲁人,我那里有一句名言,说的是:善用藏拙,向天冲槊。我是真拙,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实在是太蠢了。”
唐起只能安慰道,只要多尽力就好了。
其实他自己也没有什么经历,但是安慰人也是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
宁破疾拿着酒杯自倒自的倒上一杯。
又是一饮而,尽满脸的愁绪都写在脸上。
唐起看着宁破疾自己卖醉,不好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