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宁破疾带着唐起站在善骑镖局的门口,善骑镖局大宅朱漆大门,宽大硕广。两头怒目冈睁的狮子矗立两侧,身姿高挺,散发出一种无可抵挡的威严气势。
门上一块四边镶金丝线的金子招牌,遒劲有力的四个大字,印在牌匾的中央:善骑镖局。
宁破疾站在门口似乎有些犹豫,低着头,咬着指甲,往两边转来转去。
清晨的太阳越来越大,从两人高的斜影晒成半人高。
唐起看着宁破疾犹豫不决有些头晕,不耐烦的对着他,低声问道,“还进去吗?”
宁破疾抬头看看他,又低下头,沉思一会,终于下定决心,手一甩,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两人直奔正堂,因为他知道现在这个时间段,正是总镖头安排镖局的送镖任务。
此时每日的固定时间段都会进行相同的安排。
此时的镖局,也只有几个杂役走来走去,他们并不是要出镖,而是负责镖局内的事情。
宁破疾走到一个人的面前,理直气壮地道,“总镖头,昨天的镖不是我偷了。”他直接的了当的说了起来。
善骑镖局的总镖头姓单,单名彪。之前在军队待过一段时间,善于骑射,后来由于年纪大了,便退了下来,在瓮城办了这么一间镖局。
这间镖局在此地经营了多年,在道上也认识了一些朋友。由于他灵活多变,名气慢慢的越来越大,接的单子也越来越多。
单彪看着气势汹汹的宁破疾,惊愕一阵,放下手中的工作,吩咐其他人员该忙的忙去。
他铁青着脸,紧闭的嘴巴,朝着宁破疾而来。
严厉地说道“我的镖呢?”丢失客户的镖是要赔钱的,而且都是双倍,如果不赔的话,镖局的信誉就没了,以后也就没人愿意和你做生意了。
接镖的时候他知道镖内的东西是黄金,但是四个人分一箱黄金是不够的,一个人拿还勉强可以,但是四个人全在这里,所以他迫切的想知道是谁劫走了镖。
宁破疾气冲冲的道,“我怎么知道,不是我拿的。”说的无理,却也只有这么一句。
“不是你拿的,是谁拿的?这个镖只有你们四人知道,把其它三人也一并叫来,好好的对质一下。”单彪也咄咄逼人的吩咐道。
旁边的人听到马上就跑去叫。
不一会,另外三人来到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