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院子零零星星地栽着几棵树,几条弯弯曲曲地石板小路延伸开来,小路上的有一段鹅卵石,上面飘落着几片树叶,一阵风飘过,树叶随风飘舞,一鼓作气的吹到树顶高,尔后又轻轻的缓落下来。
树的周围有各种各样的花草,清新碧绿的小草围绕在四周。
一个人身着锦衣,面色红润,头发梳的锃亮,穿着一双崭新的鞋子。
他叫朴七郎,他在白魇门排行老三,大家都称呼三长老。
他站在树前已凝视许久,沉默不语。
时而抚摸下巴,时而挠头抓耳。
“吸”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声响,吸气时声音“吸”拉地绵长。
他在树前来回盘旋,只听得他呼吸越来越粗重,来回走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就差把地上的板砖踏碎。
他身后站着另一个人,同样的锦衣,只是他个子矮上许多,注视着朴七郎的一言一行。
他叫谷运抽,在白魇门排行第五,称为五长老。
良小赌排行第四,是白魇门的四长老。
谷运抽被转的头晕,啧有烦言地说道,“我说七哥,你别在那里转悠了,转的我头发晕。”
“从进门到现在,你跟一棵树较什么劲呢?这棵树也没招你惹你啊!”
朴七郎忿然作色,怒道,“你懂什么,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吗?”说话时,一嘴的唾沫喷出。
“整个院子没几棵树,为什么偏偏要栽在这里,我一进门就能看到,这还不明显吗?明摆着的事。”他怒形于色,脸上的红润的遮掩住了发怒的气色,一手指着树指指点点。
“还看不出来吗?啊...”他不再用指,双手摊开,像请一样的对着树说道。
谷运抽焦眉愁眼,望着朴七郎郁郁不乐,然后又说道,“你要是不满意,我叫人把树砍了吧!另外重新栽一棵。”
“砍了,砍了,就等于没种吗?要是不来,它就一直在这里杵着。老四现在做事越来越不省心了,要是做不好,我要跟门主说说,以后这碗城还是你来管理。”他不以为意的说道,脸上的怒气渐渐地消散不少。
谷运抽满心欢喜,欢欣鼓舞接着道,“好啊!好啊!那你跟门主说说。”,说着眼睛里闪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