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神医是将军府的御用神医,口风极紧,不会泄露机关。
持刀不知他所为何事,骇然道:“将军,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张崇义心烦意乱,不想跟他废话,呵斥道:“叫你去你就去,不要问东问西,记住,不要让人看见葛神医,用马车偷偷带着葛神医进府。”
持刀慌慌慌张地赶着马车出了将军府,约摸半个时辰后,携着葛神医避开阖府的小厮丫鬟,偷偷摸摸进入议事厅。
为了防止走漏风声,他让葛神医头戴着斗笠,看守府兵都知道他是陪着大将军长大的心腹,哪里敢检查他的马车?
葛神医进了议事厅,张崇义让持刀关闭大门守在外面,不准任何人靠近,将自己心里的隐忧跟白发苍苍的老神医托盘说出,让葛神医看看自己是否藏有影响生育的隐疾。
那发苍苍眼茫茫的神医暗自苦笑,这位将军去年腊月请自己给他妻妾看病,今年腊月请自己给他看病。
不过娶亲纳妾三年而不孕者,确实有些古怪,便颤巍巍走到张崇义身旁,张崇义亲自给他搬来凳子,扶着老神医坐下。
老神医搭着他的脉搏,不停地切换寸关尺,沉默许久,一字一句道:“将军,你的脉象平稳,不浮不沉,不大不小,从容和缓,柔和有力,节律一致,完全没有沉脉迟脉数脉细脉涩脉弦脉滑脉等诸般脉象,不像身有隐疾。”
张崇义都有些怀疑这神医是不是老糊涂了,根本不会看病。
郦宛丘施师菲诺进府三年,姜无媚进府两年,除了那个尚未开苞的苏清人,平时可没少在她们身上辛勤播种,一妻三妾迟迟怀不上,要是夫妻都身体无恙,那就是老天的问题。
老神医还没老到昏聩,懂得察言观色,见张崇义神色不豫,当即如坐针毡,颤声道:“将军,你要是怀疑老夫的医术,大可以叫其他大夫来看看。
老夫出师五十余年,看过的脉象成千上万,迄今还没看走眼。将军确实身心健康,毫无病症,未有子嗣无非是时辰不到。”
张崇义不冷不热道:“时辰不到?何时才算是时辰到?你能否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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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神医摇头肃然道:“将军这可是为难我了,老夫治病救人,却参不透天机。”
张崇义心烦意乱,懒得和这老到掉渣的神医啰里啰嗦,吩咐持刀原路送老神医回府,不能让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