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父亲也没撤销这个命令,我总不能无缘无故跑到父亲那里说,父亲呀,你看你没事给菲诺安排五十骑,惹得我家青衫宛丘不开心,你还是撤了吧。”
郦宛丘将信将疑,咬着嘴唇盯着张崇义道:“真的?你没骗我?”
张崇义举起右手大声道:“天地良心呀,媳妇,我何必为了这点小事撒谎?不信你可以问问父亲。”
郦宛丘哼了一声,嘟嘴道:“呸,明知道我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就去向父亲求证,你是存心使坏。”
张崇义见媳妇颜色稍霁,怯意已去,色心大起,一双酱油手探进郦宛丘衣内乱摸,郦宛丘嘤咛依偎在他怀里,由着他胡天胡地。
张崇义抚着肚皮轻叹道:“还没动静呀,我这辛辛苦苦的播种,老是没有收成,也不是个事呀!还得加大播种力度,再接再厉!”
一把拦腰抱起郦宛丘,郦宛丘羞得抿嘴娇笑,二人去到书房后的休息室里颠鸾倒凤!
晚上离家两月有余的张崇义,陪伴娇妻美妾和秦无衣共进晚餐,餐房里燃着数十根红烛,照耀的膳房明亮如昼。
此时春回大地,冰雪早已消融,气候渐渐回暖,不时飘来习习南风,屋里的火盆都已收起来,角落里换上了沁人心脾的檀香。
一家人刚围桌坐下,娇憨的青奴傻妞习惯性坐进张崇义怀里,被刚缠绵完、脸上春意未散的郦宛丘寒了一眼,吓得赶紧挪开翘臀,故作委屈的撇了一下嘴,不情不愿地坐回张崇义旁边的椅子。
他的左侧首座是郦宛丘的位置,次座是苏清人的位置,左侧第二张是施师的,第三张是秦无衣的。
每个妻妾的后面都站着三四个红红绿绿的丫鬟,恭恭敬敬地捧着茶水毛巾,只有秦无衣身后无人伺候。
张崇义温柔的眼神扫过一妻三妾,郦宛丘刚被滋润过,春风得意,菲诺寸步不离地黏在身上两个月,如胶似漆,此时自然是笑靥如花。
施师却是神情清淡,脸上不免有些闺怨闷气。
张崇义回来了大半天,都没去妙音轩报到,她下午曾去书房探望,却被迎春飞雪拦在门口,门都进不去,只好郁郁不乐地打道回府。
苏清人从住进清平乐居那晚起就没见过张崇义,后来张崇义去了河间郡,算是两个多月来第一次见到张崇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