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破了,走吧劫胜!”这次白顶不止口头催促,还用手拉了一把劫胜。
劫胜虽心有不甘,但对方连“心爆”这种教内秘法都了如指掌,所以他能预料到再打下去也是败局已定,事已至此他只能选择先逃走。
劫胜重新运转内力,鲜血从他的鼻腔中喷涌而出,他知道自己已经到极限了,这是最后一击。
阵法内的所有教徒下一个瞬间直接瘫软在地,只留一人还站在原地,他惊恐了看着白衣剑客和远处的劫胜。
“真人饶命啊!”教徒的声音带着哭腔,但他却依旧一边求饶一边快速地冲向白衣剑客。
“造孽。”白衣剑客摇了摇头,然后将剑深深的插入雪地之中。
眨眼间这名教徒就冲了过来,白衣剑客这次却没有后退,他将插入雪中的剑向上一挑,一大块冰雪直接被掀翻起来。
爆炸的血肉和扬起的冰雪交织在一起,连空气都变得红白相间,竟然有几分美感。
冰雪被白衣剑客注入内力,抵消了大部分血肉的冲击,等弥漫的红白消退,这才发现白衣剑客依旧泰然自若,甚至连衣服上的鲜血都没有多沾上几滴。
但与此同时,劫胜和白顶却消失不见了,看样子是逃走了。
随着劫胜的消失,李尝浅也没有了之前的压迫感,翻腾的内息重回平静,面色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胎隐秘法乃不祥之功,所有修炼了胎隐秘法的修行者,终生都无法脱离其带来的困扰。”
太平教的落败意味着接下来需要李尝浅,钟北曦和凌霁三人来直面白衣剑客了,更不用说后面还有一个武功更加深不可测的解牛真君。
“胎隐秘法更像是一条脐带,连接着师徒。”但好像白衣剑客并不急于对他们动手,而是走过一个接一个瘫倒在地的太平教教徒,然后为他们每个人都补上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