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阿郎离开后,李尝浅又陷入沉思,这趟行程和他预料的有很大不同,因为一切都太过顺利了。
除了太平教的劫胜真君和白顶神僧,他没有再遇到过任何针对他的麻烦事,这不合常理,在他的印象中,江湖人必然不会如此沉得住气。
他的本意从一开始就是想让自己暴露在江湖中,然后或是引来敌人,或是引来新的朋友,但两者到目前都没有出现,亦或是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两者都已经出现了,而自己还全然不知。
万阳城的夜晚比京城更加寒冷,但还好有舒适的被褥,这一晚李尝浅睡的格外舒服。
第二天一早,李尝浅看到桌子上有一把刀正静静地躺在刀鞘内,刀身的长度并不长,只比普通匕首长一些,刀刃也比较窄,样子和钟北曦与凌霁的狭刀有几分相似。
李尝浅大概知道是谁把刀放在这里的。
刀和剑大有不同,无论是从招式上还是用法上。而且李尝浅并不是个博学的练武之人,所以当自己把眼前的这把刀握在手里的时候,他感到了一丝生疏与不适。
将刀放回原位,李尝浅准备走出房门寻找其他人。
“你的刀呢?”刚推开门就听到了凌霁的询问。
“我的刀?”李尝浅不太明白凌霁的意思。
“我放在你桌子上的那把刀。”凌霁对李尝浅的反应有些不满。
“哦,是你放在那的。”
“你该学刀法了,除了隐匿你的行踪,也有利于你的剑法,虽然你并不想隐匿行踪。”
这已经是凌霁表现出的最大耐心了,李尝浅难得有此殊荣,所以也并不想辜负她,他答应了凌霁在自己空闲下来时,会亲自向她讨教刀法,但并不是现在,因为现在李尝浅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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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依次见了杨阿郎,庞乙虎,惠通和如也后,李尝浅综合了他们的建议,决定了两日后启程向西域出发。
然后李尝浅走出客栈,先是看了看四周,接着走进了旁边的一个小巷子中,又拐了两个弯后,站在了原地。
“小曦,你在吗?”李尝浅不敢喊的太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