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寺的玉牌?”马云峯想不到,这毛贼身上竟然有佛门的信物。
“看来这牛头寨,打家劫舍,也劫走了佛光寺的人,难道,是为了佛门内功,龙象般若功?”马云峯猜测道,想到这,又看了看叶良,顿时心中已有良计。
他把这两样东西也递给了叶良,并且将其中一个没有补丁的钱袋也给了叶良。
“小子,身上还是得要有个装东西的袋子的,呐,金戒指呢,就给你当做备用,以后走江湖没钱了能去典当行,押点钱。
至于这个玉牌,是清凉山佛光寺的信物,有这个信物,是可以进入佛光寺内门的。
要知道佛光寺从建寺以来,总共就十八枚佛牌,而经过历代传承之后,所剩无几,据说现在不到八枚,认牌不认人。”马云峯说出了佛牌的来历。
叶良对于银两不是多少在意,这些信物,却是有几分兴趣,他接过那枚纯金的戒指。
仔细端详了一番,这戒指样式古朴,其上有一段若隐若现的祥云纹,时不时的有一道流光闪过,他揉了揉眼,定睛一看,却再没有流光出现。
他以为是幻觉,也就不怎么在意,将戒指跟佛牌一同放入了钱袋之中,与此同时还有之前马云峯给的腰牌。
叶良知道,腰牌属于官家之物,不到逼不得已,不能随意示人,否则,蹲大狱了,指不准给个谋反罪名,就能人头落地,当然,有这东西,可以在晚上宵禁的时候紧急出城门的,也算是一个保命的玩意儿。
滇云城,充满着危机,也充满着机遇。
正是因为乱,才能让人有机可乘。
两人一番打扮之后,另外叫了一辆马车前往了城东,时间已经到了申时三刻,时值中秋,已经褪去炙热的气候,但是夕阳的余晖照样让人烦躁不安。
在城东驿站下车,驿站过去不远就是豪来客栈,客栈过去大约三十米,是一栋比寻常酒楼还要高的万花楼。
万花楼上,五彩缤纷的穿着,婉转悠扬的莺莺燕燕之音,就像一种魔音一样,不断的吸引着过往的旅客进去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