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廷玉脸色温怒:“若非那林墨胆大包天,罪该万死!害得镇世司三府司卫死伤惨重,数百偃兽,兵人,尽皆丧尽!那可是镇世司的底蕴!洪不凡,程云起,安松清三个巡察使,居然丝毫都察觉不了,一群废物!!明明再守十日,援军便能抵达!拒玄仙教与城墙外!”
“又如何落得个放弃安夏府,那些大宗世家焉能有胆在这时跳出生事!已致五府生乱!”
“宁安府顶多挡半月,玄仙教便会临上京城.....”
虞廷玉握着那雪白馒头愈发用力:“朕没错!是林墨该死!这样也好,朕......亲自诛杀圣尊,再一一清算!”
“陛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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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知音看着神情疯狂的虞廷玉娇滴滴的喊着。
“呼......”虞廷玉吻在简知音耳边轻轻诉说着歉意。
“陛下.....”简知音娇柔欲滴,凑在虞廷玉唇边,轻轻吻下,柔声道:“也并非一无所获,那佛主不是被斩在边境长城下?至少,此消息传出,关外那些蛮族也会掂量掂量,还有......柳若思是否要调回来?”
简知音双臂环住虞廷玉,凑到耳边轻声道:“柳若思此人,陛下该比妾身更了解才是,她不会做那逆上之事,陛下只是担心其威望过大,如今玄仙教要不了便军临城下,何不将她调回来?陛下统御天下有何惧之?”
“陛下,我们只是步子跨得大了些,镇世司底蕴还有,将士还有,哪怕什么都没有,还有妾身。”
简知音紧紧抱住虞廷玉轻舔着他的耳垂。
虞廷玉仰着头长舒口气:“嗯....朕还在,还有左.....”
左芷柔的名字到嘴边又咽下去,低头看着简知音:“左迁那厮整日待在府中,也不肯去镇世司,就是跟朕赌气,还有偃司的大偃师易尚,朕把他从深渊窟拉出来,第一句居然是问柳老大怎么样?呵......”
“陛下.....”
..........
阳光透过窗纸照在床头,窗外飘来淡淡的桂香,依稀能听见远处的些许声响:
“手好酸......”
“别动,马上画好了.......”
....
脑海中一团浆糊,也不知用了多久,才感知到神魂凝聚,思绪尚未回到脑海,眼皮子很重以至于不知身在何处,微微能感知到茵茵陷入沉睡还未苏醒,握着软软的被褥,停歇良久,晕倒前的记忆涌入脑海,思绪也逐渐恢复清醒。
“呼......沉睡么.......战旗....”
林墨轻轻呼出口浊气,嘶,随之俊秀的脸一阵扭曲,四肢麻木几乎使不上半点力气,尤其是腹部疼的要死,趟的地方倒是很绵软,手背抚在额头上,长出口气,缓缓睁开眼,入目便是雕琢精美的大床,红色床幔披下,透过缝隙能看到屋内两道人影。
“嘘!嗯?”
黄裙凤钗的月婉清,见床幔被拉开,匆忙将手中的画笔递给乱动的小秋,满脸欣喜的走来,坐在床榻上,握住他的手,放在脸颊上蹭了蹭,满眼惊喜望着他,而后微微颦眉,落寞神情一闪而过:
“醒啦?”
“呃.....月婉清?”
四目相对,林墨眼神明显有些恍惚,不过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吃力的想要靠在床头,月婉清连忙站起拦着林墨拽来枕头被褥,偏头瞪向手握战旗摇摇晃晃的小秋:“还傻愣着干嘛!快点倒碗水儿!”
“啊?哦哦!”
小秋慌忙的将战旗和画笔放在桌上倒上一杯水,递过去。
“来,先慢点喝一口,哎呀,把手放下!我来喂你,你呀都昏睡几天了,我知道你有很么多事想问,我来说便好,你好好躺着,我和小秋本来都离开安夏府,要不是有些东西拉下,回来取,这才遇到你,不然说不准你就被野外的狼啊,狗啊,什么得吃得干净,你那狐疑的眼神是什么?!我可跟你说,如今安夏府除了府城周边,都落在玄仙教手中,你可不能出去,知道么?我听说,他们都在搜查找人,还有哪个,哪个什么,合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