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叶鸿影一边捏着形状,一边回应道。
“小子,我可提醒你,你带我出来,是为了入剑道鼎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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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一路走来,我不是还未败过么?”叶鸿影看了老人一眼,将泥碗捏的更细腻了些。
树老头沉吟片刻,轻问道:“你个傻小子,不会真的喜欢上她了吧。”
“......”
亭子内。
师媚儿看到两人消失在雨幕之后,脸上的笑意消失,看向一旁的秀禾:“怎么样了?林墨到了骆安镇?打起来了?”
“嗯....”秀禾蹲着身子,一条蜈蚣爬在手心中:“小姐,那顽侏尊者会听你的么?”
“听不听不重要。”师媚儿手指扫过琴弦,发出叮铃之声。
“可,渡生尊者令牌在林墨手中.....”秀禾略显担忧,那令牌本就是师媚儿从圣尊寝宫内带出来的,也未在教内发布教文,只是派了些人去大虞上京城,撒播林墨加入玄仙教,成为尊者的事。
“只要圣尊一日不公布,那渡生尊者一脉,就还是消失在大虞的那一脉,至于顽侏尊者...”
顽侏尊者也是其中最看不起师媚儿之一,巧的是他也是尊者之中,修为排行倒数第二,第一...自然是依靠魅力上位的自己,可自己得圣尊宠爱,有号令之权,杀鸡儆猴,告诉那几个老家伙,修为不够,也能用别的手段治得了你们。
再说,教中隐秘,渡生尊者还有另一块令牌,可开教内禁地,有了那块令牌,才会真的是渡生尊者,而渡生尊者离开玄仙教的时候,也留下身份令牌,那块特殊令牌如今还是没一点消息。
师媚儿撩了下发丝,看向秀禾吩咐道:“将新的信送过去没?情报无误吧?”
“是,从玄月山庄前大弟子口中得知的,只是具体位置并不知晓,书信前些天就送过去了,一共两份,一份在玄月山庄,一份送往李雨婷手中。”秀禾叹了口气,担忧道:“小姐,圣尊未出关,那林墨若是真急了,我们....挡不住。”
“他要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我见他带礼,他见我不也得送上一礼?”
“嗯,可小姐,万一那至宝遗失,或没有埋在那里呢?万一便宜了林墨那个坏人!”
“那就再交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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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山庄,一处阁楼内。
紧闭着门窗,屋内亮着昏黄的烛火,自窗纸上,能看到一道丰腴美人的影子,微微俯身,红唇张合,上半身时起时伏.....
“嘶......娘亲,轻点......”
“疼吗?哎。”
“嗯.....也不是很疼。”
陶蕊趴在软枕上,褪去衣裙和亵衣,露出白皙的后背,只是背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让人心疼。
扈锦侧坐在榻旁,身边放着伤药,轻轻洒在陶蕊娇嫩的脊背,眼眶微红,瞧着自家女儿倒吸凉气忍着痛的样子,满是心疼:“乖,女儿再忍忍,那恶人没几日活头了。”
“嗯?娘亲你乱说什么呢!”陶蕊手撑着床,扭着头,惊讶的看着母亲,盯着她的眼睛摇着头。
“傻女儿.....”扈锦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陶蕊的头发,轻声道:“那恶人这个时间,在白骨山崖那呢,不会听到的。”
陶蕊还是摇着头,手指在唇边竖着做着禁声的手势,她这些年早早的就知道那人不是疼爱她的父亲,也不是这玄月山庄的主人,数次想要自缢,都被娘亲拉回来,不断地被劝道。
“傻女儿....”扈锦看着自己不过十六岁的女儿,捂着嘴巴眼泪止不住的掉,良久后,情绪好了些,这才开口道:“放心好了,真当每次我都会晕过去么?那恶人还以为他有多强呢!”
扈锦将陶蕊抱在怀里,避开背上的伤口,轻轻吻了一下:“我们娘俩终于等到机会了!”
“机会?”
陶蕊有些不敢相信,又瞧着娘亲信誓旦旦的样子,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