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赶巧的是府令也在定安山不远的地方。
“大人!我可以进去么?我想先去找找我师妹!”
云影焦急的在外面搓着手,不断的向庵内探着头。
“等着,大人已经进去了。安生在这候着,再多说,押入镇世司大牢,你也别想知道你师妹的情况。”
元筱竹瞥了眼云影,吩咐一旁的司卫将里面的人都赶出来,聚拢在一起。
“是,是大人!我候着!”
云影担忧的望向庵内,不断向里面张望着。
“咳咳,元旗官?”
潘松清走到元筱竹身旁,轻咳了一声,本想也来这定安庵要一滴玉露的,
可谁曾想碰到司卫前来通告。
“见过府令大人!”
元筱竹转过身对着潘松江行礼,脸上却不见丝毫恭敬。
“那个,林千司在里面么?会不会搞错了?这定安庵可是我们安夏府寺庙,世家,家族的表率。
安夏府若是有灾事,那这定安庵必定会派人送粮,送银子,平日里,也是施粥救济穷人。”
潘松清一边比划着一边摆弄着衣袖,他还曾得过那静安师太的玉露,那真是服用之后。
身体不消片刻,便是好了不少,有病消病,无病强身,若不是平日里难求一滴,许多人都放弃了。不然来此求玉露的人只怕会更多。
“而且,本官还听闻,那玉露又对修者无用,这里的静安师太更是常言,
治病救人是修行,助人为乐是善果,那师太也是这般做的,而且这数十年间,救了不知多少人。”
一旁被拦在外的香客,贵人,听到府令这般说话,顿时一个个的胆子大了起来。
“可不!那静安师太可是大善人!!”
“就是!你们镇世司,斩杀邪祟,若是算作功德,那师太可是救了千人,万人,可比你们镇世司强多了,依我看,比你们镇世司功德更大!
师太的功德可比你们的多多了!”
“况且,师太虽有修为在身,但也从未听说伤过人,你们镇世司凭什么查封定安庵!”
越说越气愤,纷纷手指点着司卫,更有过激者还掏出身上的物件,贡品,丢到司卫身上。
“放肆!持刀!”
元筱竹冷眸一瞥,向着一旁司卫吩咐道。
“是!大人!”
一众司卫拔出长刀,刀尖直指香客闹事的众人。
浓烈的煞气,让这天气都凉快了些。
众人也被镇世司的样子吓了一跳,纷纷扭过头老实了很多。
“哎!都收起来,收起来,大家也放心!有本官在,定能将事情弄清楚!那林千司你们也知道,性子呢,虽偏激了些,嫉恶如仇,但也不乏是个好官。
在府城抓了不少流氓盗匪,他肯定也会秉公处理!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冤枉一个善人!”
潘松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把老骨头了,在这还站了半天,身子有些扛不住。
一旁的通判早早就备着椅子,可潘松清看着一旁众人都没地方坐,他也坐不下。
只能招过来一旁衙役手中的长棍,当拐棍拄着!
元筱竹淡淡扫了眼众人,也知道在这么多人面前不便动手伤人。
也只是吓一吓他们。
元筱竹看向一旁的潘松清,淡淡道。
“这定安庵,建造的比府衙都好,赈灾施粥,比府令大人做的都好。”
元筱竹指着一旁敢怒不敢言的众人,冷声道。
“那师太每日什么都不做,这么多人上杆子供奉,不知大人安夏府税收几何?”
潘松清在一旁抿了抿嘴,叹了口气,若是不往这边想还好,一想,也确实吓人。
只是....
潘松清凑到元筱竹身前,小声说道。
“常言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虽也是民脂民膏,但这些人,可都是富户,
那些穷苦人家,日子能过就不错了,怎么会跑这么远来带着贡品求佛呢?
越是世家子,越是银子多的人家,才会来此。
他们平日里可舍不得掏出银钱,但是对祈福,对佛,那是一点都不心疼,生怕掏的不够多,不够虔诚,
那静安师太,肯定会留一些,但到底,也会造福一方百姓,救活些乞儿。”
元筱竹瞥了眼潘松清,摇了摇头。
“那这百姓,是佛的信徒,还是大虞的子民??”
“老夫又怎会不知,可只要这人人都有口饭吃,不至于活不下去,那我大虞就是安定的。
再说,官府的律法不都为了百姓过的好么,还有!本官乃是府令!元旗官,记住你的身份!”
潘松清摆了摆手,脸上也闪过温怒之色,要不是看在镇世司,看在林千司的份上,不想搞得双方太僵,才不会说这些话,这倒好,倒是给自己讲起大道理了,也确实敬佩镇世司,但也不至于低下身段,哎,庆丰那老匹夫活着时候,这些镇世司可没这么放肆。
“轰隆隆!”
一阵刺耳轰鸣声,从定安庵的后院传来!
一道赤红的剑光!紧追着静安师太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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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戒备!!\"
元筱竹立刻吩咐下去。
众多守卫在一侧的司卫,从腰间取出黑弩!!
元筱竹看向一侧的潘松清,连忙道。
“还请大人令衙役让所有人下山!!”
大人既然发了信号,那就说明没问题,也可以直接诛杀。
潘松清也看到远处的剑光,和静安师太,手往两侧一摆,脸上闪过犹豫之色。
这静安师太毕竟也相识了数十年,是怎样的人,潘松清自认看得清。
元筱竹瞥了眼潘松清也不再理会,上前数步,下令道。
“放!!!”
“嗖!嗖!”
密集的弩箭如雨点一般向着静安师太射去!!
静安师太手执佛礼,一掌拍过!浩荡的佛印将弩箭打飞!
看到元筱竹身旁的潘松清像是看到救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