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不会半月,事情就能结束,到时候没有咱的事儿了,自然能回去。”
玉枝听完,一拍大腿,“成,这样的话,今年大家的戏票,我全包了。”
贺游川乐呵呵的,“还是玉枝姑娘痛快。”
洛璟年从怀里掏出那块儿玉佩,递给玉枝。
瞧见玉佩的第一眼,玉枝震惊的表情都僵住了,拿过玉佩,手开始颤抖,“这,这是乐鸢的玉佩。
她的玉佩怎么会在洛大人这里?”
洛璟年坐下,皱着眉,反问道,“乐鸢的玉佩不见了,你们没有发现?”
玉枝摇头,“南曲戏班每人都有一块玉佩,但是平日里大家都是不戴在身上,各自收着。
所以乐鸢不说,没有人会发现她的玉佩不见了。
她也从来没有说过啊,玉佩丢了怎么也该说一声,乐鸢死后,大家整理她遗物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太伤心了,连着好几日哭的整夜不睡,精神也不是很好,所以也没有太注意。”
“这块儿玉佩,是去年年底的时候,涿州有一位自尽的姑娘,名叫何芳,在她身上挂着。
玉枝姑娘是否认识这个何芳?”
玉枝大为震惊,也实在不理解,乐鸢的玉佩在别人身上,那个人还自尽了,绞尽脑汁想了许久,还是摇头,“没有印象,不认识。”
“那乐鸢可有朋友?”苏郁璃问道。
“没有,除了戏班里的人,基本上没有时间认识其他人,乐鸢从小就跟着班主学戏,她是孤儿。
老家遭灾,别说爹娘了,同乡的人都死的没几个人了,她也没有什么同年伙伴什么的。
涿州我们去过两次,在乐鸢出事之前,每年最多的地方还是京城,毕竟这里最繁华,赚的多。
去年乐鸢出了事,连门都不出,跟我们都很少说话,更别说陌生人,她应该不认识这个何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