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和痴愚，正是它的敲门砖。

于是随着大脑缺氧，思维模糊又晦涩，哪怕是最有意志力的人都控制不住思维发散，即将濒死。

她看到了...

已经分不清真实和幻觉，还是最可怕的梦境。

她看到，下方那颗蓝色的星球，正变得丑陋又可怕，像是蠕动着的巨大肉瘤，正在犹如生物般抽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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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穿过的大气层，是那黄褐色的破裂细胞壁，正渗透出恶心得犹如树胶颜色的黏液。

她看到，月亮上一只难以形容的巨大眼睛，正在看着这个世界，又像是在紧紧地盯着她。

眼睛，在月亮上...？又或者，月亮不是月亮，而是眼睛...是阴暗的视线，是丑陋的窥探，是夹杂着无边恶意的监视...

为什么，她有一种有关“月亮”的幻觉？就好像一个卫星围着另一个星体旋转，是自古以来的事情。

她的研究有了进展，只是她不一定能记住，又或者不一定能相信。

为什么...群星移位，会比观测到的更晚一些？

是什么影响到了观测，还有其他的数据？

她发现了。

原来这里不只有地球，不止有月亮，还有除此之外的另一个星体...

那东西，是否是“星体”呢？还是某种吞噬一切...光线、引力、视线、关注、记忆，一切一切的...通道？

[我...]

她想说她明白了，但她说不出口。

因为她一无所知。

这片星空是什么，它们是什么，这些星球是什么，在这种世界执行秩序是否正义，那么毁灭它又可否称得上高尚？

最终所有的思绪在已经缺氧的脑袋里挤成一团然后爆炸！

留下一声尖叫，两声叹息，和许多声痴痴地笑。

[都是假的...]

[所有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