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夏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么说,抬头惊讶地看向厉菖蒲。
见江听夏这样的表情,厉菖蒲面色顿时恼了的模样。
两人做了那样的事,她还没有离婚的自觉。
他问,“怎么?你没跟他说?”
江听夏拼命摇头。
“我没有。”
她向厉菖蒲解释,“我回来,没想过破坏你的生活。”
江听夏要出门去,“那天的事,你不用在意。”
这话一出,厉菖蒲好似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冷的人从骨子里泛着刺骨凉意,他眉头紧皱,黑漆漆的眼底犹如风暴下的海浪翻滚。
厉菖蒲追上去问,“你的意思是,要当那天我们在山里什么都没发生过?”
话音刚落,江听夏整个人从门边被抓回去,盛怒之下的厉菖蒲死死抓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
“江听夏,你真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他问道:“那我们那天晚上算什么?”
“什么也不算,”江听夏很没安全感地掐住厉菖蒲的小臂,让自己可以稳住情绪跟厉菖蒲对话,她的声音很小,“那是意外。”
“忘了就好。”
厉菖蒲只觉得一颗心沉沉落下去,他还以为那一晚是他们两人的情难自抑,那些被藏起来的感情又死灰复燃,能让他们回到从前,她炙热地缠着自己,绵软的唇吻过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向他索取爱和拥抱,可现在,江听夏就站在自己面前,说着绝情的话,满脸都是冰冷的神色。
这样的冰火两重天疯狂地折磨着他。
厉菖蒲看着江听夏那双冰冷的眼眸,大手掐住她的脖子,咬着牙半天才说道:
“江听夏,这就是你玩弄人的手段,这么多年,就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