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玉兰一听郑植说这话,心知不好,就要拉郑植离开,“郑植,你别说了。”
厉菖蒲开口问道:“等等,你把话说清楚。”
郑植看着眼前的男人,满腔怒火让他无法理智,甚至生出些报复的快感。
谁让他帮着向前进欺辱他们夫妻。
郑植说:“江听夏从我那儿拿过几次药了。”
厉菖蒲想起江听夏抽屉里的小药盒,她最近每晚都吃那个药,嘴巴里总是泛着丝丝苦意。
他还调侃她,为了臭美,什么苦都能吃。
华玉兰要拉着郑植走,郑植却偏要告诉厉菖蒲。
“你还什么都不知道,被蒙在鼓里吧。”
“那是让女人怀不上孩子的药。”
他讽刺,“厉团长,你家里的事情还一团乱麻,就别在这里瞎出头了。”
这话让厉菖蒲整个人如遭雷击,耳朵边不停地环绕,‘那是让女人怀不上孩子的药……’
……
江听夏下班到家,屋里一片漆黑,她进了屋,先开了客厅的灯,把外套挂起来,又进了卧室,手指在墙边摩挲,啪一声,灯亮了。
床上却坐着个人,安安静静的,一言不发。
江听夏被吓了一跳,捂着心口,险些惨叫出声。
看见床上那人是厉菖蒲,她埋怨道:“你在家啊?那怎么不开灯?”
厉菖蒲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这么坐在床边,灯光下,黑漆漆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看不清他的眼神。
整个人阴恻恻的。
江听夏察觉到他今天的不对劲,满屋子的低气压。
她收起被他吓一跳的郁气,走过去,也坐在了床边。
江听夏去看厉菖蒲的表情,轻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她伸手覆在厉菖蒲放在床榻上的手背上,“你不高兴?”
只是江听夏的手刚碰到厉菖蒲的手背,就被他躲开。
他这样,江听夏面上表情突然一僵。
却见厉菖蒲抬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