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夏给华玉兰倒好了一脸盆热水,让她擦擦,暖暖身子。
她递给华玉兰一件衣服,“这是新的,我没穿过,你穿着吧。”
“那哪儿行呢,”华玉兰连忙推脱,“这么好的衣服,我怎么能穿。”
江听夏劝她,“你身上都被雨淋湿了,穿着湿衣服会感冒的。”
华玉兰却说:“我不打紧。”
江听夏把衣服给她,“什么衣服还能有身体重要,你就穿着吧。”
两人说话间,华玉兰领口大开,露出脖颈上密密麻麻的淤青,看着很是瘆人。
江听夏看得愣了愣,华玉兰立马捂住衣服,看江听夏面色不对,她又赶紧解释,“你不要多想,我身上这是……”
华玉兰想了想,说道:“这淤青是我看病扎针留下的。”
“看病?”江听夏面露疑惑,住得这么近,没听说华玉兰生了什么病,再看她的模样,只是情绪低落些,眼神黯淡些,怎么也不像个生病的人。
华玉兰解释道:“是我婆婆,我和前进结婚以后,一直没有个一儿半女,她着急,就找人给我看那方面的病。”
关于给她‘看病’这事,原本是不该说的,因为郑植那一套多少沾点封建迷信,说出去不好,可是华玉兰心里还有别的事情想解释。
她缓缓说道:“其实,之前你去我家找我婆婆那次,看见我和郑植在屋子里,你以为我是什么不正经的人吧。”
当时华玉兰只想着把郑植‘做法’的事情藏好,等江听夏走了,想着江听夏不对劲的表情,她才回过味来。
后来江听夏更是默默和她拉开了距离,华玉兰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江听夏准是误会什么了。
不过一直没什么风言风语传出来,华玉兰也不能直愣愣去找江听夏解释,不过她也稍稍放心,好在江听夏不是那种好事之人,爱乱传闲话。
这次两人有这个机会,误打误撞说到这个事了,华玉兰就想解释解释,她也放心,江听夏人很和善,嘴巴又严,她不怕她把自己婆婆找道士做法这事说出去。
被华玉兰这么一问,江听夏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面上一窘。
华玉兰笑笑,“我和郑植不是你想的那样。”
“郑植他确实不是我婆婆的侄子,他是我婆婆托人介绍的,来家里给我看不怀孩子的毛病的。”
“那天,你看见我俩在屋里待着,其实是他在给我扎针,”华玉兰微微扯开衣领,“这些淤青就是扎完针以后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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