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丹流着眼泪,对发火的瞿大同又是恼火又是害怕,她松开拽着江听夏衣服的手,突然跑开了。
江听夏又去拉楚丹,“楚丹,你去哪儿?”
楚丹流着眼泪,听着那边瞿大同和厉菖蒲推搡的乱糟糟的声音,要不是厉菖蒲拦着,瞿大同早冲上来把自己带走了,她说:“我不想留在这儿了,瞿大同犯起浑来,我害怕。”
她第一次见到瞿大同的时候,就害怕这个像土匪一样的男人,结婚以后,他又是那个样子。
屋门一关,他扯她的衣服,她疼得要死,他力气太大了,两只手跟铁钳一样,行事粗鲁,她更害怕他了。
后来,她好不容易习惯了,认命了,可是就在刚才,她又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是这样让人无法忍受,他竟然打自己。
背上被瞿大同打的那两巴掌还在隐隐作痛,楚丹内心升起恐惧和厌恶,她再也没办法跟这男人共处一室。
“听夏,你让我走。”
江听夏看着情绪不稳定的楚丹,加上现在已经很晚了,四周黑漆漆的,楚丹就这么跑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万一她要是想不开怎么办。
“楚丹,天这么晚了你能去哪儿?”
“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跟瞿大哥闹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