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夏闭着眼睛,目视前方,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她拼尽全力,终于可以移动。
终于,她平稳落地,江听夏声音里满是喜悦,“我成功了。”
江听夏高兴过后,看见站在一边的谢友恒,于是向他道谢:“谢谢教官。”
谢友恒扯了扯嘴角。
可又意识到自己笑了有些不妥,于是嘴角又放下来,整个人看着依旧面色严肃。
“我是教官,指导你们练习这是我应该做的。”
江听夏和这位谢教官不熟,没什么话说,于是打了个招呼就要离开,只是她刚要走,就被谢友恒叫住。
谢友恒嘴唇动了动,然后说:“你没经验,要是自己做练习,要找人在旁边看着。”
江听夏点点头,露出一个笑容,礼貌又疏离,“谢谢教官提醒。”
江听夏脚不舒服,走路姿势就能看出来,看见江听夏走路时把重心放在一边的别扭姿势,谢友恒本想去扶她一把,又觉得以他的身份,这话不好说,于是还是作罢,看着江听夏离开了。
……
江听夏的脚没什么大问题,涂了药油歇了一晚就可以正常走路了。
训练已经过去了一周,营地给了大家短暂休息的时间,这天晚上,所有人在训练场集合,以队为单位,席地而坐,坐在一起。
教官扯着嗓子唱歌,新兵们就跟着唱,各个队伍之间还会对歌,反正每个人扯着嗓子喊就是了,近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后来有人起哄,说有文工团的同志们在,让给大伙儿表演个节目。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文工团表演节目不止在剧场舞台上,田间地头,阵地前线,只要有需要,上就对了。
有个女同志站出来唱了一支山歌,大伙听完了掌声雷动。
又有两个男同志站了出来,表演了贯口。